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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牧马人冲出程家侧门时,两名正在家门口外玩鞭炮的小孩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立马就往家里跑,朝中堂里喊道:“爷爷!四叔又跑了!”
一大家子立马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作为一家之主的程仲荣瞬间火冒三丈吩咐几个孩子说:“你们几个马上去把我给那个逆子抓回来!”
这时光叔气喘吁吁的赶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用追不用追!小四爷他……他……只是去北京……吃顿饭……”
“现在哪有飞机给他去北京?”
程卓的大姐明显不信。
“开车……四爷他开车去。”
光叔将程卓的行李放到地上喘了口气,“去纪首长家……”
看到那两把冷兵器还在这,众人瞬间就信了光叔的话,纷纷回了屋。
不过程卓的大姐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从满市到北京一千二百公里,等他到那人家都散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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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过后,没几天就是春分了。
在上飞机前两个小时,司徒尽在机场大厅里给纪俞打了个电话。
不过接电话的人却是程卓。
“怎么是你?纪俞呢?”
司徒尽问。
“他在做检查,待会儿才出来。”
程卓回答道。
司徒尽哦了一声,“元宵都过完了你还在北京干什么。”
“等你办婚礼呗,要不然我早回道观了。”
二十分钟后,纪俞主动给司徒尽回了电话:“怎么了。”
“你们在医院?是出什么事了吗。”
司徒尽先关心道。
“没怎么,定期检查而已,你要问我什么来着?”
听到没什么事司徒尽就放心了,“你跟钟游还有联系吗,他现在还在苏黎世吗。”
“在吧,怎么了。”
“能联系上他吗,我想带阿宁去看看心理问题。”
翌日中午,司徒尽和白照宁在苏黎世落地,两人此次的瑞士之行不仅仅是为了看心理医生而来,而是他们的婚礼举办地就在苏黎世,婚礼在年前就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将于下周举行。
在一座临近湖畔的私人庄园休息了一天后,隔天早上司徒尽就带着白照宁去了某私人心理咨询所。
再次听完司徒尽对白照宁的病症描述后,身着白大褂的医生钟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勉强的笑了笑说:“尽哥,你确定有问题的是嫂子……不是你自己吗?”
在门外等候的白照宁听到这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司徒尽呼了口气,很是认真的告诉对方:“我没开玩笑,他总是说自己会什么隐身消失之类的魔法,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逗我玩,可他非要说是真的……”
“那他是真的会吗……”
钟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么荒唐的话。
“那自然是不可能,只是他每次都说示范给我看,失败以后又说下次。”
司徒尽表情凝重不已,“这有没有可能是某种经历创伤给他留下来的心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