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尽听到这话喜忧参半的,可他还是担心居多:“那还有没有其他封闭信息素的办法,有没有什么药?”
“药有倒是有,但副作用太大……”
“那就算了。”
司徒尽一听就打断了对方的话,“就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吗!”
“副作用小的话,那就只有打封闭针……”
“那也不行!”
他已经跟白照宁说快康复了,再打针一定会让对方起疑心的。
“抱歉司徒先生,这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腺体已经和白先生合为一体了,他是迟早会发现的。”
司徒尽当然知道这一点,可他不想让白照宁在这种讨厌他关头上知道,白照宁一定会生气的。
要白照宁接纳他腺体的前提,只能建立在先接纳他,白照宁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他,怎么可能接纳他和他那讨人厌的木头味?
“比起白先生,恕我直言,您现在应该先多关心您自己,您已经有三天没来做信息素脱感了,这后果会……”
司徒尽敷衍了两句说有空就做,然后干脆的挂了电话。
他给何治打了个电话,等到何治拿着他要的东西来时,白照宁已经睡着了。
司徒尽把一袋子的香水香薰都试了个遍,他选了两种最接近白照宁信息素味的香雾留下,然后让何治再去弄一些来。
趁对方还在睡,司徒尽蹑手蹑脚在床上喷了些香雾,尤其是白照宁的领口,也弄了一点上去。
做完后天嗅了嗅,虽然这种科技产物和白照宁的弗洛伊德味信息素有一定的偏差出入,但乍一闻,其实是差不多的。
而且白照宁腺体“修复”
过,说信息素有点变化也说得过去。
白照宁这一觉睡得相当沉,司徒尽麻利的往房间里藏了许多香袋香包,房子里许多地方也不太明显的摆上了香薰瓶。
等白照宁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床头柜上多了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捧开得正热烈的弗洛伊德。
他坐起来,想把花瓶拿过来看看,结果花瓶却牢牢的被粘在了柜面上。
这房间里除了一些大家具,其他零碎的东西基本都被清空,不止是卧室,整个房子上下那些有安全隐患的东西更是一样没有,就连他们吃饭的碗都换成木制的了,这花瓶也是塑料的。
接下来的日子,床头柜上的花瓶每天都会有新插的弗洛伊德,家里只要有能放花瓶的地方,司徒尽都摆上了花,虽然白照宁不问,司徒尽也自己解释说:“这样有利于你的腺体恢复,而且看着花心情也好。”
除此以外,白照宁还发现司徒尽总是会偷偷在他的衣服上喷香水,整个房子里到处都飘荡着一股冷香冷香的弗洛伊德味。
去拆二期线后,得出的复检结果很可观,司徒尽看着很高兴,白照宁却一样没个反应。
回去后白照宁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混混沌沌的,心悸不已,连晚饭也不肯吃。
饭菜被打翻了两次以后,司徒尽终于忍无可忍:“不吃饭你是想干什么!你再这样信不信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一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