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第一次用。您去哪儿?”
“我要出去做五禽戏。”
林雾一头雾水地回到房间,见老板弄了一段时间,电视屏幕出现了图像。
林雾递给他两盒烟:“谢谢您。”
老板一下子笑容满面:“哎呀,小事,小事。”
等老板下了楼,林雾又发现自己无法投屏,又不好再去找有腿疾的老板,于是打电话给林宜。
林宜:“您让我看看电视。”
林宜:“……小姐,不是所有的电视都能投屏的。”
好在林雾还有看文献用的ipad,但旅店的wifi也不是很好,她磕磕巴巴地看了一个小时,实在坚持不下去,开始生气,又不知道生谁的气。
于是她把手机拿出来,给程若晚打电话。
程若晚没接。
她去微博看,看到最后才看明白,程若晚“出道”
了,最终排名第七。
她又给《花海》的场务打电话,场务也没接。
于是林雾便觉得这一晚上她干什么都不顺心,甚至感觉到十分久违的孤独。这种莫名的孤独感在豫城的小镇上随着月光包围着她,她躺下,盖好被子,闭着眼睛胡思乱想,逼着自己睡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场务。
场务:“小林总实在不好意思,刚才直播没空接电话,现在终于结束啦,我们和您的助理沟通过,您不在云城所以没有给您发请柬,真是可惜,您真该来我们现场看看热闹,一会儿我们和艺人要举办庆功宴,这个项目非常成功。”
林雾听他终于讲完,只问了一句:“程若晚呢?”
场务:啊?
“程若晚在干什么?”
“艺人们都先回酒店,随后节目组出车一起去庆功宴,程老师应该回酒店了。”
“程老师?什么时候变成老师了。”
“啊,习惯了,我们都管艺人叫老师。”
“我一段时间没关注,她火了,成了你们的香饽饽,所以才叫老师的吧。”
场务不知道林雾在嘲讽什么。
毕竟打工人,场务正搜刮着合适的话来圆一圆,林雾就说:“辛苦了。”
然后挂掉了电话。
该怎么说。
懂礼貌,但不多的感觉。
林雾呼出一口气,盯着手机屏幕,眯着眼睛点开通讯录,盯着最上面的通话记录,也被她改成了“卖身的女人”
。
卖身的女人不接她电话,忙着直播也就算了,现在不都直播完了么。
直播她又没看到。
是不是今天全国人都能看见她有多好看,就她这个花了钱当金主的人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