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齐龄又再次痛苦地咳嗽起来,而这次终于开口试图解释,“阿浩,咳咳咳……不关允先生的事……”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简浩信看到他这副模样还在为允礼辩解,更是断定了自己的想法,表情变得越来越冷。
“是啊,不关他的事,那我就把账全部算在你的头上!”
简浩信冷笑一声,“可千万别后悔了。”
“阿浩……”
齐龄还想说什么,却被简浩信打断了。
“你给我过来!”
简浩信说着,一把将齐龄从地上拉了起来,将他拖到了浴室。
他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柱喷涌而出,浇在齐龄的身上。
“……”
齐龄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但因为不适一直在咳嗽,冰冷的水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样。
“感觉怎么样啊?”
简浩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快意。
说完,他又将齐龄的头按进了水桶里。
“唔……”
齐龄拼命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他的力量向来都无法和简浩信抗衡,更何况现在已是奄奄一息。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前一片黑暗。
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简浩信终于松开了手。
“咳咳……”
齐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唯一能发出的声音是那控制不住的咳嗽。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简浩信阴冷地道,“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浴室,留下齐龄一个人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
齐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夜的。
好像是过于疲累才睡着的,又好像是疼到麻木而晕了过去。
他只确定,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
齐龄快要撑不下去了。
但他还有齐年,他不能让齐年失去他唯一的亲人。
想到这里,齐龄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然后又昏了过去。
江宁辛一大早过来裴寒声家里做客,主要是来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
“你们猜猜,我今天带来什么惊喜的消息?”
江宁辛故作神秘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泄露出了他的好心情。
裴寒声懒得跟他玩猜来猜去的把戏,对他所谓的消息也并不感兴趣。
倒是时眠十分捧场,好奇地问:“是不是接到大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