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请傅雨樱去休息,张小草刚要跟着走,就果不其然被大长老叫住。
“张小草是吧,跟老夫单独聊聊吧。”
傅雨樱在一旁给了张小草一个眼神,张小草明白躲不掉,也不能躲。
“好。”
张小草跟着大长老来到他歇脚的房间。
房门一关,大长老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你和倪纱是怎么回事?”
张小草娓娓道来:“回大长老,我和倪纱是在烧火的时候聊天熟起来的。她对我挺好的,虽然说话的时候很冷淡,但她确确实实愿意教我一些东西。可能是之前发现我学习能力还不错。具体的我也不敢多加揣测,毕竟我听不到她的心声。”
大长老更加直接:“你知道她治疗六公主的过程?”
“我只参与了针灸,药浴是她直接用配好的药粉,我并没有接触到具体的药方。”
大长老有些遗憾,但至少不算全无收获:“她教你的针灸……”
张小草自然不能让大长老一直主导,所以打断:“抱歉大长老,我答应她自学不外传。”
大长老果然立刻不高兴,但他也不会将关系搞差。
“哪怕老夫是你爷爷?而她只是外人?”
张小草鞠躬:“我并没有认祖归宗。”
大长老这才反应过来,她对张家是有些不满的,但也心里放松下来。
有求,就好办。
“这不是因为你一
直没成为内门弟子吗?你爹的打算也没问题。总要有些能耐才好拿出手。”
话说着,大长老才想起之间被打断的话题。
“你之前说你学习时间不够是怎么回事?”
帮她解决问题,将她拉到自己这边来,才是现在最重要的。
张小草快速想着她娘所遭受的一切,眼眶很快就红了,她抬头看向大长老:“就是字面意思。除了上课时间外,我所有的时间都被占满了,我无法学习,没有时间出去增加经验。所以第二项考试总是拖后腿。”
大长老听出她没讲重点部分,是要自己问吗?
看样子这重点部分果然和家事有关。
“是谁占用你的时间?”
“是和我住在一起的那些人,她们将所有的活都交给我。如果完成了,她们就会没事找事让我干活。我稍有反抗就是打骂,但就算我听话,她们也会找时间和机会欺辱我。”
这种事情大长老不觉得奇怪,但将人欺负到这种地步完全没有学习时间的还是少见的。
“她们为什么那么做?你怎么不反抗,张家的人这么懦弱吗?”
张小草攥紧拳头,对他的反应只想冷笑,可是她不能。
“她们被领头欺负我的刘姐收买了。刘姐这么做是因为她被人指使。反抗过,但我被打怕了。我没有任何依靠,唯一能依靠的母亲死了。我现在也不算张家的人,有家族依靠的人自然可以勇敢,但我没有。”
大长老眉头皱紧
:“指使?谁指使?”
“……是爹的妻子。”
大长老一下就想明白其中关系,顿时不觉得奇怪了。也大概能明白她所处的环境是什么样,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发现学习能力不错,那应该是她本身就是个擅长学习的苗子。
“是老夫误会了。倪纱说你很努力,老夫考考你,若你真是因为外因才迟迟没成为内门弟子,那老夫你替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