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鹤家世代军医,他未来也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军医。至于我嘛,”
说到这儿,宋谨还清了清嗓子。
可话还没开说,就被观鹤打断了,“他要当特警,保家卫国。老了以后就在槐树街的片区当个小警察,管管安危。”
宋谨:“……”
这人多欠儿呢!
谁让他说了?
他要自己说的好不好!
观鹤微微笑,“不客气。我看你说话费劲。”
“观鹤,你是真的烦。”
“彼此彼此。”
云想瞧着二人,噗嗤一声笑了。
互相打闹的好兄弟,好小。未来一个是军医,一个是特警。大家虽然在不同的赛道,却都有着同一个目标——保家卫国。
“那程澈呢?”
云想问。
“阿澈啊,他一直很喜欢消防这个职业,不出意外就是走消防员这条路了。程叔叔也很支持他的。说白了我们未来都会跟随前辈的步伐参军,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下熏陶,只是选择的职业不同而已。”
观鹤这样说。
云想望向比赛现场,程澈将球拍丢到地上,而后坐了下去。
——阿澈啊,他一直很喜欢消防这个职业,不出意外就是走消防员这条路了。
云想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心底逐渐泛起圈圈涟漪。
观鹤见云想没声音了,他转过头看云想,现云想有些失神。
观鹤顿了一下,那天程澈说了云维安后,他便查了资料。云想的爸爸就是消防员,在一次救援中牺牲了。
“也不一定。”
观鹤又说了一句。
“每一个有职业规划的人都很了不起,你们都很让我敬佩。”
云想莞尔,语气很真诚。
“你呢?”
宋谨问云想。
她啊。
她没有爸爸的大义,更没有妈妈的坚韧。比起父母,她的选择更安逸一些。
“我想……”
“大家好,欢迎大家在秋季如约而至2o23沈城男子高中组网球比赛的总决赛现场!”
广播的声音淹没她要说的话。
坐在她旁边的观鹤似听到了,又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