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子这是谦虚了,能跟着您这么久,功夫怎么会差,差的你也不用不是!再说,薛侍卫一直跟着您,也熟悉靖王的住处,这已经比别人有了优势,完全可以胜任的!”
石墨觉得沈文瑄这人不行,他自己的人不舍得用,用别人痛快着呢!
薛刚觉得石墨说的有道理,就对沈文瑄说,“世子,要不让我试试吧!”
沈文瑄看着薛刚恳切的表情,心里暗骂,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这石墨说了几句就上劲,要不是他从小就跟着他,他能留他在身边这么久吗?
“你不行!你的功夫不行!这事不用你!”
沈文瑄断然否决了!
石墨一听,好嘛,危险的事让别人去做,你的人金贵,你知道护着,我义父也金贵着呢!我义父有我护着!
刘勇见沈文瑄为难,他真想说不行他去,可看着石墨冷着脸直勾勾的看着他,刘勇闭上了嘴,低下了头。他知道石墨一直在维护他,他不能让石墨不高兴!
沈文瑄无奈,对刘勇说,“昨天,薛刚提了一个建议,那意思是出赏金,看看有没有人能胜任?”
听到有赏金,石墨看向沈文瑄说,“这暗杀靖王这么大的事,世子您能出多少银子,少了怕是不行吧?”
沈文瑄说,“目前我能出五千两银子,多了就没有了?”
石墨一听,五千两,当即就有些动心。五千两啊,她可以和义父买一个大宅子,再买几个下人,过一辈子都没问题。
“不妥!如果刺杀任务以后都用银子,这样对将来的管理很不利!”
刘勇直接就否决了!
石墨见刘勇一句话就把路给堵死了,就说,“义父,这暗杀靖王不是一般的事,怎么能和一般的刺杀任务一样呢?这暗杀靖王需要有胆识,武功还要高强,您想想,甚至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啊,五千两银子,不多!”
沈文瑄看了有些心动的石墨一眼,试探着说,“石墨,要不你试试,如果成了,我给你五千两银子!”
石墨真想立刻答应下来,但还是谨慎的说,“不,不,不,我年纪小,功夫也不行,怕是不能担此重任!”
说是这样说,石墨脑子里就开始想,用什么办法能暗了杀靖王!
看着眼睛嘀哩咕噜乱转的石墨,沈文瑄觉得有戏,就说,“我觉得你可以,你聪明,有胆识,这事我觉得如果你做不到,那别人就更不用说了,当然,你义父除外!”
石墨是真被五千两银子迷了眼了,她一直盘算着,怎样才能用最小的代价把事情办了。经过反复思考,她想到了办法,就对刘勇说,“义父,五千两银子,你帮我找几个臂力好的,有劲的,我去试试,不成再说。我们不用靠近靖王府,这事能办!”
“你想怎么做?”
刘勇问,
石墨把刘勇拉到门口,靠近刘勇的耳朵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刘勇一听,眼睛就是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点头说,“可行!可行!”
沈文瑄和薛刚一直注意看着石墨和刘勇,见刘勇露出笑容,又点头说可行,就互相看了一眼,这石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暗杀靖王的事,石墨接下了!和沈文瑄约好了时间,明天一早出。
石墨回了院子,背上筐拿着刀,带上布袋就匆匆去了山里,到了晚上,石墨才背着筐回来。
第二天,刘勇带着五人孔武有力的学员出现在院门口,石墨准备了五个筐,三个筐里有布袋,另外两个是空筐。五个学员把筐背上,石墨随着刘勇,带着五人去见了沈文瑄。
按规定,刘勇是不能离开寨子的,但是沈文瑄不放心,这么重要的事,他不放心让石墨一个人办,就让刘勇随行。
刘勇也担心石墨的安全,就反应跟着一起去。
下山的路上,石墨捡了不少石头放到学员背的筐里,每一颗石头都是挑的又大又圆的,两个空筐很快就装满了。一行人走了整整一天,天都快黑了,才到了靖王院子的附近!
石墨看了一眼宅子说,“他在哪个房间啊?能不能找个高点的地方看一看?”
为了暗杀靖王,沈文瑄在这附近租了一处民宅,听到石墨这样说,就带着石墨等人去了宅子,然后上了屋顶察看。
石墨感觉距离有点远,就和刘勇商量能不能靠近些?
要想靠近些,就要让别人家的屋顶了,也不是不行,就是担心,怕出意外。
石墨想了想说,“义父,我们把时间定在寅时末,办完事就往山里撤,就是得想一个办法,确定靖王在哪个房间?不然就白费功夫了!”
刘勇点头,就去和沈文瑄商量寅时末的时候找什么借口确定靖王所在的位置。
大家都下了房顶,就各自去休息了,刘勇不放心,和石墨一起看着三个筐里的布袋。薛刚好奇,就问石墨布袋里装的啥,石墨瞪了薛刚一眼说,“不该知道的别瞎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