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病人的意思)
“你们别管这个,快去干活吧。”
“哦。”
俩人感到无趣,只好推推搡搡地进屋,去抓药了。
白玉楼把两人带到后院的屋子里。
给石榴红倒上茶水,让她俩坐下。
笑眯眯地问道:
“好了,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石榴红用余光飞扫了一眼白长庚,看她还是面无表情,不打算开口的样子。
石榴红急中生智道:
“谢谢玉楼叔叔,我是二少爷的病人。”
“你认识我?”
白玉楼微微惊讶。
“你是石榴红吧,没事的,我知道。”
白长庚和石榴红都是轻轻一惊。
见瞒她父亲不过,石榴红打算硬着头皮实话实说了。
不过,还是得先来点儿好听的:
“难怪!向来都听人说,白家内门的玉楼公子才貌双全、最是贤明,我本来还不信,今天见到本人,当真是名不虚传。玉楼叔叔,您真是明察秋毫。”
石榴红托腮笑着,看向白玉楼道。
眼前,白长庚的父亲虽然在微笑,石榴红却实实在在地感到紧张。
多年面对危险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只有表面温文尔雅,私底下手段极其高明与可怖的人。
她只能感受到某种来自四面八方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当然,白长庚也很不简单。
包括花见愁。
只能说,不愧是白家人。
四大阴门的那点东西,真的不够看。
别一不小心惹到这个白玉楼,自己可就惨了。
所以,她只能飞地思考如何为自己和白长庚转圜。
白玉楼喝了一口茶,莞尔道:
“若是长庚有你一半的会能说会道,我便可放心他了。”
石榴红紧接着道:
“您抬举我啦~我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只能琢磨着怎么多多逗人开心。”
“二少爷不善言辞,是志不在此。俗话说,言多必失。他眼光和您一样好,怕什么呢?或许,二少爷只是一门心思为白家的未来考量,才无暇多言的,不必太担忧他。”
白长庚听闻,手指微微动了下,面无表情。
白玉楼听着石榴红的话,笑意愈深。
石榴红眼珠一转,狡黠地补充道:
“对了,如果……您嫌叔叔喊老了的话,我叫您玉楼哥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