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明明应该无法听见两人交谈声,男人摊开的书却久久没有翻动一页。
费姝小幅度地摇头,没有说话。
手指不自觉地摸索下底下的肤肉,管家微笑:“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毕竟我不希望考核中有任何一位孩子通过排挤对手的方式胜利。”
管家放开费姝:“我希望你们都能拥有一场公平的考核。”
费姝呆呆的,好哄极了,也丝毫不知道自己脸上顶着别人的指印泪眼朦胧又是什么暧昧的模样:这个npc真的好好。
1938:……
人差不多就到齐了,但今天管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为他们讲述城堡外面的见闻,而是拿出一个精致华丽的大箱子,箱顶有一个可供手出入的圆洞。
管家:“每个人都可以在里面拿走一个球,如果你的球里放着种子,那么很幸运的,你就可以拥有玫瑰之子的名额之一,从今往后再也不用担心被送离城堡回到原来的生活。”
有城堡里的孩子提出疑问:“那考核……”
管家似乎已经知道那位女生的疑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相信玫瑰种子会选择它命运中的人。”
看起来是纯靠运气的游戏,而且也不占最后考核的名额,没有人再提出疑义。
拿球的名额也是抽签决定,一切似乎都被交给了概率和运气。
费姝抽到的数字靠中,不大不小,他挺满意自己这个数字。
排在前面的人一个又一个拿着球离开,特质的装饰球有一定重量,只凭手感是无法确认里面是否装着东西的。
拿走球的人都很默契,等待着所有人拿完后再一起揭晓结果。
轮到费姝了。
他微微有点紧张,费姝手指蜷着,慢慢向下。
箱子很空,前面的人也已经拿走一些球,费姝需要微微踮着脚,撩起袖子,尽量把手臂往下伸才能成功拿走一个球。
匀称洁白的小臂,甚至略粉的关节都消失在似乎没有尽头的箱口。
冰凉的指尖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
但这怎么也不像是球的触感。
耳边仿佛有什么在极生长的声音。
沉睡的东西因为近在咫尺的雪白肤肉醒来,野蛮又贪婪地争相生长着。
手好像碰到了什么冰凉又粘腻的东西。
应该说,是它在接触费姝的手。
还是幼生期的东西挣开细细的指缝,去蹭里面更加细嫩不经折磨的肉。
费姝细瘦骨头覆着那层柔软的软肉被勒出些痕迹,愈蔓延的绳状物,带着目不能见的奇怪湿黏感。
被绳状物绑住的两边,肉都被挤得微微鼓起。m。shùkùaí。йεt
费姝一开始摸到不明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懵得睁大眼睛了,有点不敢置信。
下意识想要惊叫的,但那块神经仿佛被麻痹了,费姝只是沉默着两颊浮起可怜可爱的红晕。
但费姝并不是第一个摸球的人,就在几秒前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手从里面伸出来,谁都没有表现出异样。
只是一丁点的犹豫,费姝再想把手抽出来时,只凭自己已经无法做到了。
脸颊有汗滑下,沾染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轻轻拉着他,羞涩又主动,像是看准了猎物就死死缚住的蛇,拽着费姝摸到了更多的东西同样不是球的触感。
有些柔韧,沾着黏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