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一边喃喃自语地抱怨着,一边把小松从门外拖进家门:“蠢货,不付酒钱,社会垃圾……”
不知道为什么,喝醉的人总显得比平时要重一倍,也许是因为酒精增加了他们身体的密度,轻松费力地把小松拉进玄关,感到手指隐隐作痛,抬起双手一看,果然手指红起来了。
小松的身体笨重地砸在了台阶上,蜷缩起来,口中不停地嘀咕:“好痛啊,痛……”
“痛死你算了。”
受够了给哥哥收拾烂摊子,轻松怒气冲冲地说:“你就在这里好好地呆着吧!”
他重重地踏着脚步走进了客厅,毫不留情地把兄长丢在了外面。
小松独自一个人躺在玄关,被酒精的气味包围着,昏昏欲睡之间,他感到有一种气味冲破了鼻腔里浓烈的酒精味道,坚韧不拔地刺入他的嗅觉——
一般的气味绝对没有这么大的威力,能够挥之不去让人无法忽略的气味,这是,这是……信息素?!
小松熟悉的信息素的气味,猫咪的气味,松木的味道,还有一点点阳光的气息,是一松啊。对,很奇怪,明明这个味道来自最阴沉的四子,但偏偏混合着一点阳光的暖意。
信息素的种类果然不是人类可以捉摸的。
更重要的是……
小松抬起头,一松果然站在他的面前,一松的脸上有一点点晕红,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他不自在地扭着身体,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臂的关节,好像这微小的扭动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一松……发|情|期到了?”
小松咧了咧嘴,伸出手抓住了一松的手指,湿漉漉的掌心粘在了一起,汗水让这股气味越发浓烈。
一松沉默地看着小松,任由他拉着,不动,也不说话,小松试着站起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一松似乎看不下去了,选择了主动蹲下来,他的脸上冒出细小的汗珠,小松慢慢地爬到他身上,按着一松的手臂将他压在身下。
“一松,发|情|期真好啊,哥哥我啊,连个oga都没有……”
小松紧紧地抱住一松,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用力地吸着一松身上的气息:“真好闻……一松,你来当我的oga吧?”
一松动了动嘴唇,没说出什么,只是抬起手用力地扒住小松的身体,似乎想要把小松甩开,但是每一次动作都让两个人露出的皮肤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仿佛越来越热了。
小松便用力地在一松的面颊上蹭着,抱着他扭来扭去,撒娇地说:“真好闻,一松,让我做吧,让我做吧!”
说着,他更加用力地按紧一松的手腕,抬起头,脸上露出了危险的黑色笑容,用低沉的声线缓慢地说:“哥哥我啊,要控制不住了~”
只要是谁都好,虽然小松经常会有这么随便且轻浮的混蛋发言,但是说到底,最喜欢的还是一松身上的气息,虽然猫咪的味道有些怪怪的,松木的气味也很淡,但是只要是一松,就有种无论怎么样都好的舒心感。
全身散发着黑色的气息,小松逐渐逼近了一松的脸,一松仿佛忍到了尽头一般,黑着脸翻身将小松压在身下:“说什么没有oga,你不就是吗?”
“哎?我才是吗?”
小松眼睛惺忪,半睁不睁的模样甚至有些呆气:“是一松才对,一松身上有信息素的味道哦,超好闻。”
“哎,错了,oga是小松哥哥,不是吗?”
一松有些邪气地勾起嘴角,深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信息素不是酒精的味道吗?为了掩饰发|情|期所以去喝酒了吧?还拜托轻松来护送你,太过分了。”
“哼~~~~~~~”
小松拉长了低沉的音调,带着危险十足的眼神,暧昧十足地用食指勾住了一松的衣领:“好孩子不许和哥哥撒谎哦,哥哥我啊,严厉起来非·常·可·怕。”
“到底谁在撒谎啊?”
一松也露出黑暗的表情贴近了小松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到底谁才是克制不住的那一个,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