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哭过了。
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安慰过她。
傅明宴胸前一片湿热,且还在继续扩大ing……
他不禁蹙眉,没想到她这么能哭。
“你再哭我来感觉了,要不现来一啪,嗯?”
顾绒连忙拉开距离,不敢哭了。
进了屋,被一室的明亮和温暖包围。
顾绒心里安定了些,语气真挚:“傅医生,谢谢你舍命相救,我会永远把傅医生记在心里的。”
傅明宴轻笑了一声:“你再加个永垂不巧,我当场去世得了。”
顾绒:“……”
“别来这些虚头巴脑的,来点实际的。”
“什么?”
顾绒受了惊吓,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比如,做一次。”
顾绒嘴角微抽:“……”
灯光明亮,傅明宴见她半边脸肿了,眸色沉下来:“他们打你了?”
“没,没有,在春城遇到坏人了。”
“怎么尽可着你一个人造?”
傅明宴语气不大好,顾绒不知道他是不是生自己的气,垂眸沉默。
傅明宴将她放在沙发里,上前想帮她检查身上的伤。
顾绒身体紧绷,本能躲闪。
“顾绒,你也是医生,不用我多说。”
傅明宴的语气介于师长的严厉和关切之中,顾绒稍显迟钝地点头:“好。”
傅明宴动作轻微地卷起她的裙摆,见她白皙的长腿上遍布青紫,裙子下面还是真空状态,心里彷佛堵了一团棉花,酸闷地厉害。
“你被人碰了?”
顾绒被傅明宴吓了一跳,连忙道:“没,没有,是被女人掐的……”
原来……傅医生在乎的是这个。
顾绒抿唇,眼神里划过一丝落寞:“傅医生,我们……”
“说话之前,想想刚刚的三十万。”
说罢,傅明宴起身,径直走开了。
顾绒看着傅明宴的背影,“啪嗒、啪嗒”
,两滴眼泪接连砸在她蜷缩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