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联系之后,和他们距离并不远。
陈绅见顾绒挂了电话,没等他开口便道:“送你过去,你一个人不安全。”
顾绒惊魂未定确实害怕,便没有拒绝。
十多分钟后,顾绒告别陈绅,跟着邻居高伯伯回了望山村。
她在路上睡着了,没注意到连续闪烁之后最终黑下来的手机屏幕。
从无人接听到直接关机,傅明宴的脸越来越沉。
偏偏每天活跃带学生的陈绅今天也请假了。
傅明宴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黑。
正拨电话要查顾绒的下落,傅父傅砚南打电话给他。
“明宴,最近在医科类大学附近发生几起案件,借着治男科疾病为名诱导女大学生卖身。
我直觉这案子没看上去简单。你近水楼台,看看能不能暗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傅明宴嘴角微抽:“知道了。”
顾绒不会是联合陈绅故意拉他下水吧?
傅明宴心底说不出来的烦躁,立刻让人去查顾绒在哪。
顾绒此时刚到家。
不知道吹了什么东西南北风,父母竟然做了饭等她,还陪她一起吃饭。
顾绒适应不了这“非同寻常”
的温暖,直接对顾强道:“爸爸,这样也没用,娣娣的钱你得给我,否则会影响她上学。
我现在已经实习了,下个月起除必要支出我会把工资给你。你若不答应,钱不会给你。”
顾强脸色不好看,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了句:“先吃饭。”
“对,绒绒,先吃饭,这么晚,你肯定饿了。”
顾母田素花拿起筷子给她夹菜,但眼神躲闪。
顾绒注意到异常,问道:“爸,妈,你们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话落,里屋的门突然开了,哗啦啦出来四个人。
两个彪悍的中年女人之后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
顾绒未及反应,已经被中年女人上前死死按住,同时堵住了她的嘴。
顾母红着眼圈上前:“你们别伤了她……绒绒,这样也算有个家,比孤独终老好,呜呜……”
顾父道:“顾绒,女人总要嫁人,我这是为了你好。
人家没嫌弃你不吉利,这对你来说是个好归宿。
我知道你是个刚烈的性子,但若你要去了不好好伺候人家、给人生娃,你妹妹就也要回来嫁人。”
顾绒被强制穿了秀禾服,绑了双手,蒙上盖头,抬着上了门口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