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意想了想,说道:“那宋徽宗还是挺幸运的。”
“这一点,我和你有不同的看法。”
梦心之说,“我并不觉得,这样的命运对宋徽宗赵佶来说,有任何幸运可言。”
“姐姐姐姐姐,快和我说说!”
梦心之从善如流:
“公元十二世纪元年,也就是11oo年,宋徽宗的哥哥宋哲宗病死了。”
“他哥哥死的时候,年仅二十五岁,膝下无子。”
“打小就表现出极高艺术天赋的宋徽宗,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做了皇帝。”
“宋徽宗赵佶即是一个天生的艺术家,又是一个最糟糕的执政者。”
“简单地来说,除了做皇帝,他什么都厉害。”
“此话怎讲?”
宗意需要足够的理由才能被说服。
“且不说蹴球一类的运动技能。千古艺帝随便写写字,就写出了惊艳世人的【瘦金体】。”
梦心之渐渐也忘了背后还坐着一个哭泣中的男人。
她和宗意都转身这么久了。
足够聂广义悄无声息地离去。
梦心之开始认真地和宗意将宋徽宗的事。
“小意之前不是还去sh市博物馆看过《瘦金体千字文》字帖吗?”
梦心之提问:“即便以现世最挑剔的眼光来看,瘦金体也足以惊艳每一个看到的人,对吧?”
“确实很惊艳呢!”
宗意赞同道:“我的姐姐诶,要是没看博物馆的介绍,我多半以为那是女孩子写的字呢,也是在是太太太太太秀气了一些。整个一个美不胜收!”
宗意感叹:“我的字要是能写成那样就好了。”
“是吗?”
梦心之听完,一点都没有要打击的意思,反而摸头来了一句:“那姐姐就等着去上海博物馆看小意的字帖了。。。
字帖了。”
宗意很高兴,高兴完了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就算她真的成了书法领域的集大成者,那得到什么样的情况,才能把作品安放到上海博物馆?
宗意求知若渴的属性,战胜了心里的那点不对劲。
“姐姐姐姐姐,千古艺帝,应该不仅仅只有书法厉害吧?”
“当然了。”
梦心之回答:“宋徽宗随便画画画,就画出了《瑞鹤图》。”
宗意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搜索了一下,说道:“我好像没有看过姐姐说的这幅画。”
“那是一幅把2o只形态各异的仙鹤直接画活了的神作。《瑞鹤图》开创了一个先河。”
“和达·芬奇的渐隐法差不多的那种先河吗?”
“啊呀,小意还记得渐隐法呀?”
“我的姐姐诶,你和我说过的事,我什么时候有忘过?”
宗意追问:“你快说说是不是那种先河?”
“差不多。达·芬奇是创造了一种画法,宋徽宗是创造了一种视角。”
梦心之解释:“《瑞鹤图》画的是帝都宣德楼上面的仙鹤,宋徽宗通过构图,把梁顶上的仙鹤,摆放到了一个和观赏者平行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