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家里藏了个人是怎麽地?”
龙语猛地回头。
“那是你干的事儿。”
“那我提前回来你怎麽这麽多问题?”
“党和政府关心你啊。”
“歇菜吧。”
进了门,龙语脱了鞋就往沙发上一趟,“跟火车上睡觉,实在是非人待遇啊。老子浑身都疼!”
“吃点儿什麽您?”
“这话说得,就跟我踩著早饭点儿回来似的。”
“是不是也是早饭点儿了。”
“我实际上,”
龙语往裤兜里摸烟,“是惦记叫你起床一回。圆满了。次次都让你叫起来,我也打击报复一下儿。”
“就跟我害你似的。”
“错,是荼毒。诶,我带了腊牛羊肉。”
“那是早饭吃的东西嘛?”
袁振崩溃。
“哦。我就说下儿。”
袁振拿起了龙语的纸袋,想放到小吧台上,却豁然看见里面竖著好麽些木棍。拿出来一看,是皮影。
“喂喂喂,你这人咋搞的,乱翻人东西。”
“你搞这东西回来干嘛?”
“演戏呗。拿来拿来。”
袁振走过去递给了龙语。
“瞅著哈,胳膊腿儿都能动。”
“这不废话嘛,谁家皮影不会动啊!”
“大错特错,多数不能动,就是当工艺品摆著。”
龙语说著,开始摆弄那皮影,“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他还捏著嗓子说话,“奴家我今年满十八,爹娘要把奴家嫁~”
袁振乐了,拿过另一个,“敢问姑娘愿觅个哪般郎君?”
“哎呀呀~一定不是你这般~我操我要吐了!”
“姑娘觉得小生哪里怠慢了?”
“先生你高龄八十八~奴家……”
“寡!”
“哈哈哈哈。好玩儿吧,等天黑了,点灯,咱俩躲窗帘儿後头玩儿!”
“你自己玩儿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