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货,说不定真的复制了很多份。
“你该不会每天睡前都要看着我的视频来一吧?”
苏晚有些担忧地问道。
“我没有!”
韩望否定得太快,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苏晚笑眯眯地捧起他的脸,“大家各取所需嘛,你也可以把我当情妇啊。你看,这种事情,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很享受的,没必要搞得你死我活。我只是想要自由,又不是不愿意和你睡。”
她的声音放低,却更加清晰。
因为她含住了韩望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其实……我也很怀念。和你的第一次……有没有人说过你活很不错……”
“我没你这么随便!”
韩望警觉了起来。
他意识到苏晚说的话已经过了三句。
他知道不能让她占据主动权。
于是,他忽略了那张只会说谎的嘴,转而向诚实的另一处寻找答案。
湿润的,柔软的,温暖的。
也许她说喜欢和他做这一点是真的,因为她的身体早已动情,湿漉漉的液体一直流到他手背上。一接触到他的手指便自收紧,是邀请的姿态。
“我不信你说的每一个字。”
韩望不紧不慢地在她腿心蹭着,心中隐隐有些胜过许兰亭的优越感,“你只有下面这张小嘴不会说谎。”
粉嫩的软肉瑟缩了一下,吐出更多热液来。附和他的话似的,穴口微微张合,欢快地将他的第二根手指吞入其中。
苏晚无力地瘫软在沙上,脸上泛着迷人的红晕。
她的眼中有些迷茫,有些困惑,眨眼过后便只剩下单纯的渴望。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坏?”
韩望没有听,专注地把手指送入更深处,感受着她体内的肉褶如何因他而撑开展平。指尖触碰到某处凸起的软肉,她的身体便颤抖了起来,声音愈柔软甜美。
“对我好一点,不可以吗?”
苏晚固执地去亲他的脸。
“我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呀,你对我这么坏,就不会感到愧疚的吗?”
好险啊,他差点就要愧疚了。
她怎么不是呢?
韩望在心中暗暗嘲笑动摇的自己。嘲笑很久以前那封石沉大海的求婚信;嘲笑此刻依旧被她撩拨的情欲;嘲笑那些不合时宜的怜悯、同情……动心。
“有人和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韩望小心翼翼抽出手指,忽然意识到他对苏晚实在太温柔了一点,根本没必要这样,“与其放任不安定因素自由展……”
“不如把它掌握在自己手里。”
苏晚接了下半句。
天呐,他还说不会听苏清说话呢。
他明明都能把苏清的话背下来了。
* “因为秩序即是法则。有迹可循,就意味着可以操纵。晚晚,你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