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都大高個兒,塗狗的腿都抻在外面,許爍撐不住了,說了句借你背用用,然後一頭扎在塗晨北背上,枕著他後肩膀,就眯著了。
後來畢業班裡大伙兒約著唱歌,許爍容易中途犯困。塗晨北總會從背後默默環在椅背上,在許爍腦袋搖搖欲墜的時候罩住她,任由她墊著。
以及每次看電影,倆人的槽點總很相似,但怕影響影院其他觀眾,塗晨北特別喜歡扒近許爍耳語,然後倆人無聲狂笑。
有時候巧了會同時轉過頭,距離近到鼻子碰鼻子,許爍也不覺得有啥,照樣嘮,嘮完腦袋還湊在一起,胳膊架把手上繼續看,經常胳膊疊一塊兒,直到壓麻了才換坐姿。
久而久之,身體接觸也就成了自然。
……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塗母身後走著一個清爽的狗狗眼男生,個子高高的,拉一黑拉杆箱往這邊走來。
隨即,許爍推開車門,比塗晨北還積極,去迎塗母和余池。塗晨北幫媽媽把行李箱扛進後備箱,緊接著沒等司機動手,許爍一把馱過余池的箱子,穩穩往裡塞。
塗晨北剛扭過頭,看到這場面,拿食指頂了下鏡框。
沒看錯吧?
這可是那個好吃懶做平日裡拿個外賣都磨嘰半天的許爍啊。
服了,真爭氣。
考慮到想讓孩子們多交流交流,塗母坐在了前排副駕位置上,余池先上車坐進最後排,塗晨北和許爍一人一邊坐中間。
要怎麼形容現在的許爍呢?大概是眼睛長在後腦勺上才夠她用。
起初是從後視鏡里瞥余池,再後來是給塗晨北發消息,攛掇他幫自己搭話。
像素小勺:呼叫僚機!呼叫僚機!
大耳朵塗:……
機場到余池入宿的地方還有有挺長一段里程的,結果還是余池主動給塗晨北搭了話。
「你還在上大學嗎?」
「嗯。」
「剛剛還以為你是屏姐的藝人,結果一問,是一家人。」
屏姐也就是塗母,全名鄒立屏,早年嫁入老塗家的時候,塗父他媽也就是塗晨北的奶奶,非要塗母改個名字,說叫鄒麗萍、鄒俐平什麼的都行,比現在的名字叫著舒服。
鄒立屏當時一怒就甩門回娘家,半個月才回去。現在想來,這些事就是先兆,立屏,給自己設立一道屏障,比男人來的靠譜多。
鄒立屏聽余池那麼說,「是啊,我兒子打小就好看,也不知道是隨了誰,沒一點事業心,」她說著也搖搖頭,「算了,少些是非也好。」
許爍聽著,是真羨慕塗晨北這命好。想起來前段時間馮語家養了條小邊牧,說是什麼高貴的純種蘇格蘭血統,還帶鍍了金邊的出生證書。
簡直是轉物種版塗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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