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
谢秋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戳了戳男人的胸膛,“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我的错。”
贺司宴将人往自己身前拉了一把,握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谢秋哪里舍得真打,手心抚上英俊的脸,小声说道:“先给你记着,等你脑震荡好了,我再跟你算账。”
本来就轻微脑震荡了,再被他打两巴掌,打成了傻子老公怎么办?
贺司宴微微勾起唇角:“心疼了?”
“心疼,心疼死了。”
谢秋嗓音又沙又甜,认真请求道,“所以哪怕是为了我,也别再受伤了。”
他哭得乱七八糟,眼尾和鼻头都红红的,一双眼眸像是被水洗过般清澈透亮,看着又漂亮又可怜。
贺司宴没忍住,凑过去吻住了水红饱满的唇。
谢秋乖乖承受了这个吻,但男人大手掌着他的后脑勺,越吻越深入,越吻越动情。
走廊上传来说话的声音,他轻轻挣扎起来:“有人唔……”
贺司宴舔了下柔软的唇珠,念念不舍地往后撤离开。
谢秋小口小口喘着气,心里还惦记着他的脑震荡:“你先躺下,医生说你要躺下休息的。”
贺司宴依言躺下,握着他的手却迟迟不肯松开。
谢秋只好用上另一只手,费劲地拉高被子:“贺总,你乖一点呀。”
贺司宴看着他:“叫老公。”
谢秋丝滑改口:“老公,你乖一点呀。”
贺司宴眸底浮现笑意:“好。”
*
吃完晚餐后,医生又来查了次房,随后方特助送来两套换洗衣物。
贺司宴能下床活动,不过谢秋怕他在浴室里晕倒,还是不放心地跟了进去。
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但是每回洗澡要么是运动进行时,要么谢秋已经被折腾得神志不清了。
贺司宴倒是从容自若,慢条斯理地脱下病号服,还准备帮他脱衣服。
“我自己来就行了。”
谢秋脸色微红,再次强调道,“只是单纯地洗澡。”
“当然了。”
贺司宴神情淡淡,“难道你在期待生什么吗?”
谢秋:“……”
好家伙,说得好像他才是那什么图谋不轨的人。
但事实证明,贺司宴并没有看起来那样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