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渊看了她一会,视线挪到她抱着书包的胳膊。
这十天半个月下来,她那早好了。
经期也早过了。
他问:“下午有课?”
“嗯。”
“那下完课就回来,少在外面乱跑。”
边说,傅臣渊边带人上二楼。
翡玉跟在他后面,不满地瘪嘴,“可我最近明明没有乱跑。”
她最近除了学校医院兼职三个地,就没去过别的地了,比上班的人活动范围还少。
男人停住轮椅,回头幽幽看她。
那眼神看得翡玉老实应好,“我知道了,下了课我就回来。”
说到这,她忽然想到明天的兼职,在五点是肯定赶不回来的,现在住的地方离学校那么近,没搞好很容易露馅。
她小心翼翼观察男人的脸色,开口,“那个,这个月开始有课程要结课了,有时候下了课我想找老师请教问题,画画重点什么的,可能会耽误半小时左右,可以吗?”
傅臣渊想都没想,“可以。”
知道她好学,这几个月在他身边除了照顾他就是学习,入魔了似的。
他打开一间离主卧近的卧室的门,“你住这间房,我的就在隔壁。”
她望进去,屋子挺大,干净整洁,没人住过的样子。
“好的。”
次日,翡玉去赵俞筝那兼职,一进屋就被赵俞文拉着到无人的阳台。
他道:“我刚得知,前几天,严放在国外被捕,理由是聚众嗑药。”
闻言,她脸上遮掩不住的惊讶,“什么?”
但更令人惊讶的是他后面说的话。
“他在里面被人…”
赵俞文斟酌了下词,“被人侮辱,现在躺在了医院里。”
什么侮辱这么严重?还进了医院?
她忽然想到看过的一篇英文报道,国外监狱里的犯人为解决生理需求会侵犯住一起的犯人,概率高得离谱。
翡玉尴尬抿唇,试探性地问:“是…那种侮辱吗?”
男人点头,咳了咳缓解气氛,有些歉意地说:“之前说过的帮你,可能会有点麻烦,我们这边要到了他保镖出来追你的监控,但对他立案还需要下了药的证据,可偏偏爵色包间里没有监控,所以就算你主动报警指证,也没办法立案。”
重要的是,翡玉并没有留下那天被下了药的证据,要是当时去看了医生,留下诊断记录或许还能充当证明。
赵俞文想起那天傅臣渊明显的敌意,沉下眼。
而翡玉经他提醒,想的却是严放和傅绾灵合谋害她后傅臣渊说的话,那时候他明显想报复严放,刚刚说的事会不会是他的手笔?
可他那天说得像是在嘲弄,而且她觉得那样的报复手段有些…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