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走进来的卫渊站在了书桌旁,视线逐一扫过,最后抬手将放置在一旁写满字的纸张拿了起来。
字体娟秀,整齐干净,这字写的特别好,一看便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练习。
一张一张,蓦地一张被撕掉一半的纸飘然落地。
正好阎以凉看过来,“那是什么?”
卫渊弯身捡起,然后递向她,“两句诗。”
“诗?看不懂。”
直言看不懂,而且她也不觉得她看不懂有什么丢人不妥。
薄唇微扬,卫渊收回手,仔细看那两句诗。
“苏蔻。”
扫了几遍,卫渊忽然道。
“什么?”
拧眉,阎以凉几分不耐。
“这两句诗其实是字谜,连起来便是苏蔻,这姑娘叫苏蔻。”
轻而易举的,他便知道了女尸的名字。
走过来,阎以凉将他手里的纸抢过去,两行娟秀的字,上面却被撕掉了,而且有一些字迹。
“这上面被撕了,看来不止是两句诗。既然你说是字谜,那么这上面、、、”
阎以凉抬眼看着卫渊,要他给出解释来。
“将自己的名字藏在里面没什么意思,还有另外一个人,很可能是情郎。”
微微垂眸,卫渊的眸子如同星子,还会泛光。
挑眉,阎以凉点头,“有理。”
“多谢。”
得她一句肯定,很不容易。
阎以凉没再理会,转身走开。
她对文绉绉没什么兴趣,但是也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文绉绉还是有点用处的。
就比如这两句诗,若是让她研究,她研究不出来。
刑部有文化的人还是有的,比如柳天兆。但是,他肯定及不上卫渊脑子这么好,这两句诗给他,估计够他研究一会儿了。
“这些衣服料子不错,看来这姑娘的确过的不清苦。”
头一侧摆放着衣柜,宁筱玥打开来,里面十几套裙子,衣服很多。
“所以,现在该想法子查找这个和她有关系的男人。”
拿着那块纸,那扯下去的,不知是这苏蔻自己动的手,还是另有其人。
“不好查找啊,一点痕迹都没有。”
宁筱玥是真的没看出来有男人的痕迹,这就是一个闺中女子的居室啊,男人免进。
“这房子不知是买下来还是租的,若是能找到房契或契约,也许能更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
卫渊开口,一语中的。
宁筱玥看了阎以凉一眼,一边竖起食指晃了晃,亏得她们还在刑部这么久,脑子怎么转的这么慢。
阎以凉不语,但也立即开始翻找。
小型的书架,上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书,阎以凉逐个的翻出来抖一抖,这些书在她眼里就是一堆废纸。
卫渊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但他并不打算帮忙,反而倚在身后的桌子上,然后拿过阎以凉扔到一边的书,饶有兴味的查看。
“林广之传记,她居然还看这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