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婕妤端坐在凳上,目光冷冷。
「本婕妤小瞧了你,金蟬脫殼這招你倒用得好。」
落蘅面色不變:「妾身不過一個奴才,主子有命,怎敢不從。」
「你那主子有幾分斤兩本婕妤清楚得很!」伏婕妤欺身上前:「她那個蠢貨,只怕還洋洋得意多了只有用的狗,卻不知,她以為的狗,其實是頭惡狼!」
「狗也罷,狼也罷,不過都是為了活著而已,又有什麼錯呢。」
伏婕妤一怔,笑出了聲:「你覺得,你知道本婕妤的事,本婕妤能容忍你活著?」
落蘅抬頭與她對視:「所以,妾身想與婕妤合作。」
「合作?你也配?」
「婕妤還有其他的選擇嗎?便是殺了我,婕妤無法獲利不說,還有可能增加暴露的風險。但若是與妾身合作,既可以除去礙眼的人,妾身同樣也有了把柄在婕妤您手中。如此,婕妤方能高枕無憂。」
伏婕妤眼神閃爍不提,思考著與落蘅合作的可能性。她不得不承認,落蘅說的是對的,落蘅選侍的身份讓她投鼠忌器,若落蘅仍是個奴才,殺了便殺了。可落蘅現在是陛下的妃子,陛下還連著兩夜召幸,再對付落蘅,沒那麼容易。可就這麼放過落蘅,那她有把柄在落蘅手中,到時就是她受制於落蘅了。
「本婕妤如何信你是真心合作?」而不是背後捅她一刀。
落蘅露出淺笑,第一次在人前展露鋒芒。
「因為,妾身和婕妤一樣,也不想有人礙眼。」
伏婕妤的眼神似乎想要將落蘅看穿,良久,她道:「銀屏,給瑩選侍看座。」
銀屏立刻在另一邊的石凳上擺上厚墊:「瑩選侍請。」
落蘅坐下。
伏婕妤冷聲道:「本婕妤之前給你的藥,你可給羅寶林用了?」
落蘅:「用藥的法子太過冒險,不如求穩妥一點。」如果有別的可能,她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那你說說,如何穩妥?」
「婕妤對付誠寶林的法子,就很好。」今天早上,禹太醫奉命給羅寶林誠寶林診脈,卻不曾想,誠寶林氣血混亂,已有小產徵兆。據誠寶林身邊的水心說,誠寶林近段時間心神不寧,常常半夜夢魘驚醒,身子早就不舒服了,卻害怕皇上怪罪不敢請太醫。
誠寶林因何會心神不寧以至於半夜做噩夢,這其中緣由可就有意思了,都在傳莫不是朱才人枉死不甘,來找誠寶林報仇了。
但落蘅知道當初朱才人的事,伏婕妤才是主謀,自然就聯想到誠寶林的病,應該也有伏婕妤的手筆。
伏婕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羅家姐妹空有美貌,卻愚不可及。我不過讓人送了點易醒的香,誠寶林自己就疑神疑鬼了。」
落蘅疑問:「聽聞申嬪娘娘很照顧誠寶林,婕妤的香,申嬪會不會查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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