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床上,一次次地沉沦,颠倒阴阳。
简白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可厉霆琛却还在着狂,这时楼下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简小姐在家吗?我们来把剩下的一点工作做完。”
简白这才“忙里偷闲”
地看了一眼时钟,已经快八点了,装修的工人来了。
“你……你快点儿,来人了!”
简白的声音有些哑,抖得厉害。
“快点儿?求求我!”
厉霆琛反倒恶意地放缓了度,慢慢磨。
楼下的铃声更急了,工人都等着开工。
“求、求你。”
简白实在被磨得不行,带着哭腔央求道。
“求我什么?嗯?”
厉霆琛一边磨着一边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中压抑着欲望。
简白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汗津津的,“求,求你快点儿!”
可他太持久,她咬破了嘴唇嘴里全是腥甜气,他还没结束。
兔子急了还咬人,她狠狠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咬得狠了都渗出了血丝。
厉霆琛闷哼了一声,把她紧紧地箍紧在怀里,双重刺激下终于缴了械。
简白被逼得狠了,一口气没上来,身子瘫软在了他的怀里,半天才缓过气来。
楼下的门铃都要被按冒烟了。
简白扶着腰下楼把门打开时,几个装修工人都要走了,她好一顿解释,说自己在楼上洗澡没听见铃声,这才把工人安抚住。
等她再上楼时,看见厉霆琛已经穿好了衣服,笔挺、帅气、神采奕奕,哪有半分一夜没睡的样子。
反倒是自己,腰酸,膝盖痛……全身都痛。
“洗把脸换件衣服跟我走。”
厉霆琛捏着她的后脖子把她拎进卧室。
“去哪儿?我这还有事……”
“你店里装修的事我让展翼找人盯着,就是些收尾的工作,你不用盯在这儿。”
“去哪儿,去做什么?”
简白不解,她谢也谢过了,半条命都被他折腾没了,还带着她做什么?
“我在外面的停车场等你,给你二十分钟。”
厉霆琛穿上衣服就是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口气是把她当员工了,根本不给简白拒绝的机会,自己先离开了。
“大男子主义,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才不听你的呢!”
简白拉开衣柜,衣柜里的衣服经纬分明。
左边清一色是白色的衣服,右边则是黑色或者灰色居多,只是没有白色。
她摸了一下那些白色的衣服,指尖微微地颤抖着。
耳边响起外公的话,“白儿,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简白吗?外公就是希望你这一生都能清清白白地做人。”
外公喜欢给她买白色的衣服,她便也喜欢白色,之前的衣服几乎都是白色的。
可现在,自从她决定要走上复仇的这条路,她不再,也不敢再穿白。
抽出一件灰色高领衫,把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包括脖子上的伤口都遮住,外面又套了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
早起的天气很冷,一出门冷风就灌进了衣服里,她拉高领口,一只手攥着领口,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插在大衣兜里,低着头急匆匆地往前小跑着。
厉霆琛给的时间太紧,她只简单洗漱了一下,纯素顔就出来了,生怕自己晚一分钟再被他罚。
可老天仿佛就是要和她作对,她从店里出来,刚进停车场,有一个人就挡在了她的身前。
她抬头一看,心里叫了一声苦,冤家的路怎么总那么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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