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东西,竟然会想到这里搜查,哼,大概他还不知道他的皇上已经成了一具尸骨!”
“将军,您不是说夫人要做船走吗,既然这鞍子已经凉了,想来夫人早已经离开,我们还是尽快离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渡河吧!”
站在他的身后扫了一眼码头的方向,君定山陪着小心劝道。
“让她就这样逃了,真是不甘心!”
君白衣扶着马鞍的手指猛地手指,“那个小东西,她骗得我好苦!”
目光滑过君白衣的侧脸,君定山在心底里长叹了一声。
和将军一起在君家长大,君定山远比一般人要对君白衣了解的多。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抓住夫人,杀了她,事实上他不顾一切地来到这里,不过就是想确认她是否能安全离开。
他,是放心不下夫人啊!
从小到大,君定山从来没有看到君白衣对谁这般照顾,这么纵容吧。
这位小夫人,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个!
自从老将军和夫人去世之后,他就没有看到他的小将军真正地笑过。
时隔五年,小将军大婚的第二天,他竟然又看到了那久违的笑意。
那种笑,是从心里流淌出来,带着安心和温暖的笑。
君定山原本以为,他的小将军和夫人会一直这样快乐地生活下去,谁料到不过短短半月不到,君家却已经有了如此变故。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3)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3)
目光细细地掠过落雁河上那一般般地货船、客船、大船、小船……在那波光粼粼的向着东方流淌的河道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君白衣终于还是收回了目光。
拉住独孤月留下来的那匹马,翻身跃上马背,他的后背依旧挺得笔直。
“走!”
君定山向身后十来个随行轻轻挥手,几个人忙着上马,随在君白衣身侧原路返回。
一路向前,君白衣知道,自己越向前便会离她越远。
耳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她唱过的那首词:
有些情入苦难回绵窗间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却无言腹化风雪为刀剑
只为了完成一个夙愿荒乱中邪正如何辨
飞沙狼烟将乱我徒有悲添……
“好词!小东西,你早已经告诉我这一切是个谎言,只可惜是我太傻,以后……最好不要再让我遇到你,永远……不要!”
在心中无声低语一句,君白衣猛地一抖马缰。
“驾!”
马蹄飞扬,一行人带起淡淡狼烟,转眼消失在葱郁地山谷之中。
山上渐渐沉寂,山下破船内,独孤月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腰身,隔着破洞看着一骑急急奔过来,停在陆子秋面前。
马上那人似乎是对他说了些什么,陆子秋双脸煞白,差点晕倒过去,忙不迭地便带着众人急急离开。
“老东西,大概你没有想到,死的会是你家主子吧!”
冷笑一声,独孤月探身从破船后钻出来,大摇大摆在走向了重新安静下来的落雁河码头。
没有了那些凶神恶煞的士兵,没有了那些闪着寒光的刀剑。
这河,这码头,便现了正午时分特有的温暖,还有一分平日里少有的宁静。
独孤月一身半旧的土色布衣,在阳光下慢慢走来,身上便染了那阳光金灿灿的色彩。
一切喧嚣,已经结束。
新的故事,即将开始!
ps:今天到这里吧,大家晚安。
关于月儿离开白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切,不过只是序曲。
第一卷,到此结束,后面,嘿嘿,当然更精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