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玉没有过多的情绪,严云初再恶劣的态度他都见过了,这算不上什么。
沈玉站起来,从后面绕了出去。
歌舞吵了一天,走在廊道上,夜风拂面,得了几分清净。
下人拿来衣物,沈玉道谢,随意推开一扇门便走了进去。
沈玉将衣物放在屏风上,解开腰封上的绳结,忽然,一双手从后环住他,托起那对沉甸甸的奶肉,温热的气息打在颈间。
沈玉大惊,下意识回头看,嘴却被另一只手捂住,又被掰了回来。
沈玉一颗心狂跳起来,他没想过府邸里会潜进贼人。
寂静的厢房中,只有几人呼吸的声音,三个人谁也不动,就这样僵持着。
黑云移动,月光洒进厢房,借着微不足道的光亮沈玉双目微眯,看清了身前的贼人。
“宴礼?你怎么会在这,先放开我。”
沈玉握住托起奶肉的手腕,欲想将他拉下,季宴礼笑道:“阿玉叫着我的名,动着别人的手。”
“玉哥哥只看见阿兄没看见俞白吗?”
少年的声音听着极其委屈,手中的动作却加重了几分。
沈玉被弄得疼了,想挣脱,但声音仍旧轻言细语,他道:“不敢忘了你,先放开,俞白,这样不合礼数。”
即便是从小一齐长大,睡着同一张床上,没有人会习惯被别人从后捧住自己的奶肉,更何况他早已嫁为人妻,这样被人看到不光彩。
“阿玉来这做什么,嗯?”
季宴礼贴近沈玉耳侧,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充斥着沈玉的鼻腔。
沈玉撇开头,道:“换衣裳。”
“换衣裳?”
最后一个字,季宴礼讲得极轻,尾调上扬,看不清表情时沈玉总觉得他在笑。
“阿玉是不是溢奶了?”
闻言,沈玉瞳孔骤缩,浑身一僵。
季宴礼盯着他勾着唇。
“玉哥哥,溢奶了,找我们啊。”
“什……”
沈玉还未反应过来季俞白话里的意思,身前的衣服一下便被季宴礼扯开。
细腻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月色下,饱满浑圆的奶肉随着呼吸起伏,那两颗艳红红的奶尖硬如石蕊,比未产子前,涨大了几分。
季宴礼看着这对漂亮的奶肉,指尖按在上面,软肉立刻凹陷下去。
沈玉涨奶,碰一下都痛,别说这样按,他唔了声,挣扎了起来。
“宴礼,你做什么,宴礼。”
季俞白咬着沈玉的耳廓,道:“玉哥哥,这地方涨着难受,严云初那个王八蛋无福,我们来伺候你。”
季宴礼微凉的掌心捧起沈玉温热的奶肉。
沈玉颤声道:“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