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眼熟的还顺便打了招呼。
说是同届生聚会,实际上会到的只有当初一班的十几个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不是一班的人的话,到了这儿估
计会觉得憋屈——在座的等级最低都是第七席,你要是不是席官或者席位低点都不好意思进来。
“迹空”
的老板也是东六区的长官,当初我们的同学里面他是唯一一个不肯加入护廷十三番队甘愿当一个土皇帝的,
人人都觉得他是浪费我却觉得很羡慕——现在这样开着小酒馆还领着固定工资在自己的地面上说一不二的日子多么爽快。
我到那儿的时候酒会已经接近尾声,除了豪迈的金发女王之外基本上都趴下了,连害得我晚来的狐狸君也不例外。的
——诶?都趴下了?
奇怪了,不是每次除了大波斯菊一般耀眼艳丽的女王大人之外还剩下一只么?亲爱的每次都屹立不倒的高岭之花朽木
白哉同学呢?
我转着头看了几圈,看到角落的时候脸色僵直——在毕业前历次拼酒中除了滴酒不沾的我和酒量恐怖的松本乱菊之外
唯一一个到终场都能步履稳定地走回家的朽木白哉居然也倒下来了。
“我说……喂,你今天供应的是什么酒?”
我心里寻思着要是还有酒能灌到朽木白哉的话那得是什么度数。的
“和酒没关系。”
正在笑眯眯的算酒帐的老板抬头瞟我一眼,“那群家伙似乎不满朽木公子一直没醉过,所以这次从
四番队弄了点崩点出来。”
“……这算是投毒了吧?”
投毒毒害副队长是什么罪名来着?更何况还得加一个准四大贵族继承人。
“这个啊,”
老板貌似憨厚的脸上露出一抹诡笑,“你觉得朽木公子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么?”
“不会。”
当初如果没有违反校规的话,朽木白哉对我们的恶作剧几乎都是无视态度。
“那不就结了,当事人不追究,不会有人那么清闲的。”
老板低下头继续算酒帐。
我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很有道理,反正事情是出在酒桌上,实在不行就推说朽木白哉同学实在是不胜酒力——反正据说
崩点是无任何副作用的,那么大概可能也许也无法事后检查吧……
“哟~一仔,你来晚了哦~”
松本乱菊迷蒙的醉眼终于看到了我,“要罚酒。”
“我不会喝酒。”
我看着身材和性格同样豪放的金发御姐,尽量让自己的目光游移——不过不管是看她染上红晕的白
净的脸还是白细的脖子还是丰满的胸还是纤细的腰我觉得都很有问题……于是还是只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你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