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呀?”
舒柏晧过来敲门,他没进来,靠在房间的门框边上。
温博凉低头系上自己被解开了的衬衣两颗扣。
舒柏晧想的多,立刻解释道:“衬衣是你昨天非要脱的,我拦都拦不住。”
温博凉揉了揉太阳穴,说:“我昨天怎么了?”
“你喝的柠檬水含了5的酒精。”
舒柏晧解释道,他向温博凉走过去,然后稳稳地将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
温博凉眼前的模糊一下被驱散了,他看清自己眼前的脸。他发现舒柏晧的眼珠是圆形的,很可爱。
“早饭做好了,要一起吃吗?”
舒柏晧问。
温博凉说:“你做了吗?”
“嗯,”
舒柏晧说:“是鸡蛋青菜面。”
温博凉看了一眼手表,说:“现在还很早,今天星期六,不用上班,你一早起来做的吗?”
“也没有很早,”
舒柏晧掩饰道:“我早上到点自然醒了。”
“嗯,等我一下,”
温博凉去洗手间洗漱,又换了一件居家的套头衫,然后和舒柏晧一起坐在桌子前吃早饭。
面条是舒柏晧自己现做的。小麦粉加生粉添水,加着劲儿揉成面团,然后擀成能透光的薄薄一层皮,再切成食指粗细的长条,放入沸水中滚一下,不到三分钟立刻捞出来,盛进大碗里,加少许盐、味精、鸡精等调料,再放上煎得金黄的鸡蛋和过水白菜,满满当当一大碗。
温博凉吃得鼻梁上都冒出细汗,舒柏晧看着他吃,心里熨帖过似的平整,他问温博凉:“好吃吗?”
“很好吃。”
温博凉点点头。
电视机里也在播昨天的新闻,财经主持人正在对温博凉的“消费降级”
长篇大论。
舒柏晧张张嘴,想说,还是戴原来的那块吧,不然大家都要看笑话个。他话还没说出口,温博凉已经用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
“谢谢你昨天照顾我,麻烦你了。”
温博凉说。
“没什么,没什么,”
舒柏晧摆摆手说:“我也没做什么,你酒品挺好的,”
虽然醉了喜欢抱着人不撒手,“你是没见过真撒酒疯的,那才叫一个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