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封条拿掉,摔碎的瓷片大小不一,摆在地上还有地图的神秘感。
“咯噔”
扒拉瓷片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石子,弹到对面墙上。
这声异响打破凝滞的空间,所有东西再次蠕动,墙体掉皮开裂,并往里缩。
我看着四处涌来的虫子和疯狂抓挠的手,加快找东西的度。
手腥红一片,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衣服的血色还是被瓷片割伤。因为我现在毫无痛觉,身上无数肿泡都无法感知。
十来只虫子扑过来,我随手抓了瓷片扔出去,等回手再抓时被陶瓷片刺到,一下子把我的痛觉神经激出来,那种疼就像是指甲旁有倒刺,突然撕掉的那种钻心疼。
“艹!”
顾不得太多,还没等扔出瓷片,虫子就扑到我手上。
就在我以为要艮屁时,接近我的白虫子突然变回虫子干。距我一米范围内,无论是虫子还是手,都变得僵硬,不再动弹。
外围的东西前仆后继过来,到一定距离也没了动静。紧缩的墙,“咣”
的一声,突然停下,楼体稳如泰山,再也不动。
我骨头都快散架了,扶着老腰踉跄站起来,后背弯着直不起来。
稍微稳当一会儿,看看刚才抓住的东西。手心扎进几块陶瓷片,拔出来伤口凉丝丝的。
拿掉瓷片,中间是一个有毛茬的木头方块,方块比B5橡皮大一点。棕色的木头,一面还有烧灼的痕迹,黢黑黢黑的;另一面凹凸不平,有点喇手。
我又蹲下来仔细翻找地上的东西,除了手里的破木头外,没有其他值得关注的物件。
“这到底是啥?”
前后看着木头方块,也没啥特别奇怪的雕刻,坛子里放这玩意儿能干啥。
还没等我想明白,墙体又是一阵颤动,不过是向外扩的,度越来越快。棚顶因为墙体的拉扯失去支柱力,‘稀里哗啦’疯狂掉土渣子。
最意外的是,墙就像累积的沙塔一样,顷刻间溃败,从里面钻出一个个形状各异的‘人’。姑且称他们为‘人’吧,因为他们能直立行走于地面,而且在阳光照射下有影子倾斜。
他们穿的衣服各异,有穿中山装的人,有穿蓝色工作服的人,还有梳着两个辫子,穿碎花衣服的小姑娘……
他们脸上质朴又纯真,感觉并不属于这个年代,至少是六七十年代的人。他们往同一方向走,从不回头观望,就像前方有东西在召唤。
“老头子,我回来了。”
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棍慢慢在后面跟着。
“我们,真的能回去吗?”
一个女孩儿靠在男孩儿的肩膀,低声询问。
“……”
他们神态各异,目标明确,但又对所到之处感觉悲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们要去哪?
我跟在他们身后,而他们也没有把我当成异类,我们安静走着。
突然觉得胳膊被东西拉住,我想挣脱却越拉越紧。不仅是胳膊,就连腰也被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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