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我愿意将这为数不多的七百万全部交给您,但求您能保我这一次!”
牧老听闻秦怀章这番话,神色依旧凝重,他并未立刻回应,而是缓缓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那支已经有些年头的钢笔,在手中轻轻转动着。
钢笔上的金属装饰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就如同此刻这复杂难测的局势。
“七百万?”
牧老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在这件事上,这点钱恐怕只是杯水车薪。
况且,一旦牵扯进去,那便是与整个南陆省纪委为敌对抗,风险之大,乎你的想象啊。”
秦怀章的心猛地一沉,他咬了咬牙,脸上满是决绝:“牧老,我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这些年,我手里掌握着一些人的把柄,虽说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只要您愿意帮忙,我都可以交出来。”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文件袋,里面是一些整理好的文件,纸张已经有些泛黄,看得出被保存得十分小心。
牧老接过文件夹,随意翻了几页,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些东西,弄不好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他放下文件袋,目光直直地盯着秦怀章,“怀章,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这次我帮你躲过了,往后呢?你能保证不再卷入这些是是非非?”
秦怀章忙不迭地点头:“牧老,我誓,只要这次能平安度过,我立刻隐退,远离官场的纷争,找个安静的地方安度余生,绝不再给您添麻烦。”
牧老长叹一声,缓缓坐回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似是在做着最后的抉择。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仿佛在倒计时着秦怀章的命运。
过了许久,牧老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罢了,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就再帮你这一次。但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若你再犯,我也无能为力。”
秦怀章眼中瞬间涌起泪花,“扑通”
一声又跪了下去:“牧老,大恩大德,我秦怀章没齿难忘。”
牧老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现在不是感激的时候。
接下来,我们要好好谋划一番。
先,我们得弄清楚南陆省那边调查的具体进展,找到他们调查的薄弱环节,再想办法从京城这边疏通关系。”
说着,牧老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望山老弟吗,我是老牧,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回应声,牧老一边听,一边不时点头,眼神里透露出久违的犀利与果断。
而秦怀章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既充满了希望,又隐隐担忧着这一切是否能顺利进行,未来的命运依旧如迷雾般笼罩着他,令他觉得四面楚歌、危机重重!
南陆省省城。
在屋里抽着烟溜达了近一个小时的陈剑锋再次拨通了尚群山的电话。
也不等尚群山说话,他开口就说道:“尚书记啊,张华那个混蛋太难缠了,太难说话了,把我烦得要死,幸亏他不在我身边,不然我真想一脚踢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