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一个字,我杀了你。”
他顿时不敢再动了。
这东西在体内停留时间越长对身体越有害,韩骥飞快扫了一眼四周。在进门之前他就被门口的保镖搜剿了随身携带的手枪,门也被反锁住,因此想要破门而出几乎是不可能。
但房间内有个大大的落地窗。
“喂,三楼啊,你也敢跳。”
被冷落了一整晚的女人喊道。那落地窗十多米的高度,不要命了敢这么玩儿?
话音才刚落,落地窗应声而碎,引得众人一阵惊呼。女人最先跑过去,却只听见了一声闷响,除了被压碎的桌子,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
“喂,死了没?”
身后有人问。
女人皱了皱眉,没说话。
韩骥落地侧身翻滚了一圈,背影很快就消失了。
二楼有一个露天阳台,他掉下来的时候压烂了一张玻璃茶几,碎片刺进背上的瞬间,反而还减轻了体内的燥热。
韩骥随手捡起其中一块,拨通电话的同时,狠狠刺向了大腿根部!
“喂,帮我个忙。”
……
蔫
一辆车等在街头拐角处,后视镜里出现个人影,开车的人立马调转车头朝人开了过去。
“什么情况?”
“春药。”
韩骥言简意赅,“你先别管,先送我去医院,然后把化验结果带回局里。”
林仲景深深地皱起眉头。
坐进副驾驶,药效又上来一波,韩骥指腹几乎完全陷进座椅里,脖子上青筋明显得吓人。
林仲景瞄了他裤裆一眼,立马眉头高皱,“靠,你这个样子,走哪儿都会被人当流氓吧。”
“别废话,开车。”
……
小熊酒吧。
“在等谁呢?脖子伸那么长。”
凯文用高脚杯敲了一下陶阮面前还剩一半的酒杯,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
陶阮收回视线,抿唇又啜了口,“没谁。”
凯文才不信,“黑衣服那个吧?”
“你看见他了?”
话一出,陶阮才知道自己中套儿了,眼神一闪,扬起脖颈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