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帅?
陶阮发现自己现在听不了这个字,因为一听见这个字,他脑子里浮现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脸。
陡峭的鼻梁、沉郁锋利的眉眼,还有低沉磁性的嗓音,全都反复在脑海里闪现。
因为这张脸,他冲动又难堪,甚至还惹上一身麻烦。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个叫韩骥的男人。
夜晚遇袭
吃完饭俩人也没什么事,干脆直接开车去了小熊酒吧。
“你怎么回事儿,和我吃饭还用你掏钱?”
宁柯不爽。
“你怕我请不起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柯扬扬眉毛,贱兮兮的:“我都富得流油了,你还不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啊?”
“欠抽。”
陶阮笑了笑。
今晚酒吧七点多就开始营业了,但这个点儿人不多,只见张弛和主唱盘着腿坐在舞台上调音。
“哟,今儿来这么早?”
宁柯跟在陶阮后面笑嘻嘻地打招呼:“驰哥。”
“哎,”
张弛揉了把他脑袋,“又来偷师?”
“什么叫偷师,我名正言顺拜的师父好吧?”
宁柯不乐意了,啪地挥开张弛爪子。
“凯文呢?”
陶阮扫了一圈没见人影。
“打电话呢,”
张弛做了个口型,“女朋友生气了。”
陶阮了然,轻车熟路地挑了个位置窝进高脚凳里。
“为啥啊?”
宁柯好奇。
“还能为啥,昨天和我们出去没报备呗。”
宁柯不理解,“不都说了和你们一起,这也需要报备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
张弛拨了下划片,一脸高深莫测,“我们这种职业,招三惹四的太常见了,人小姑娘担心也是正常的。”
宁柯立马和他唱反调:“欸,你这就是职业偏见了吧,亏得你还在夜场混呐,哪有人自己说自己的。”
张弛笑眯眯的:“因为我就是啊。”
“呕。”
宁柯朝他竖了个中指。
“来了啊。”
说话间,凯文满面愁容地走了进来。
张弛幸灾乐祸:“咋啦,还没哄好?”
凯文:“别提了,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非说我是去找乐子去了。”
张弛:“你不是吗?”
凯文怒:“滚,老子是纯按摩好吧。”
真正的纯?按摩人?陶咳嗽两声。
“不就还打了会儿牌又输了点钱吗。”
凯文底气不足。
陶阮乐:“好了,不行我去和小雯说。”
“算了,其实她也没真跟我闹,这段时间太忙没时间陪她,和我耍小性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