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你还不放过他,你是不是要逼死他才肯消停?!”
孙玉珍唇角勾起恶劣弧度,语气尖酸刻薄:“他死了,我就是寡妇,那正好再找个能让我生孩子的男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漾着愉悦的笑意。
仿佛很期待,赵永强死去的那一天。
要知道,宁娶寡妇,不娶生妻。
“孙玉珍!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吕敏被孙玉珍的恶毒惊到,瞳孔微颤,拔高声音质问。
孙玉珍扬起下巴,不屑道:“这是我的家事,别摆你官太太的架子!”
吕敏被气得心口疼,咬着牙说:“好!那我问你,你昨晚见了谁?别说跟我无关!今早凌晨营地被人偷袭!”
因为突发事件,所有进出营地的人员,都需要被例行询问。
孙玉珍满脸嘲讽:“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吕敏厉声说:“不老实交代,你就是那些人的同伙!”
孙玉珍脸色陡然沉下来,指着吕敏的鼻子。
“你放屁!我昨晚就出去几分钟!”
吕敏眼神冰冷地盯着她:“你出去做什么?”
孙玉珍自然不会告诉她,是找姘头商量打掉孩子的事。
她阴着脸,语气恶劣:“我凭什么告诉你!有本事你自己查去!”
孙玉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着实让人恨得牙痒痒。
骆师睿智眼眸微眯,对浑身都在发抖的吕敏说:“我们走吧。”
吕敏气愤道:“就这么放过她?”
骆师淡声安抚:“所有身份有疑的人员,都要被隔离看守。”
吕敏瞬间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这是要把人给关起来。
她对孙玉珍说:“药房那边不需要你了。”
“凭什么?!”
丢了工作的孙玉珍,立刻就怒了。
吕敏低声呵斥:“就凭你作风有问题,凭你有泄露基地军务的嫌疑!”
骆师拉着她的胳膊,招呼看戏的许商,三人一起离开病房。
“你们这样做是公报私仇!回来!你们回来!我不同意!”
孙玉珍气急败坏的嘶吼声,很快被房门给隔绝。
门外。
许商轻揉泛红的掌心,娇嫩红唇微撇,清冷脸庞浮现出委屈。
打人是个体力活儿,她手疼得厉害。
吕敏看见了,心疼不已:“你这细皮嫩肉的,手打疼了吧?下次可不许了,打人是不对的。”
许商嗓音轻慢:“您也看到她那嘴脸了,不打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孙玉珍实在是太欠了。
不打她,都对不起她的犯贱拱火。
吕敏没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骆师知道她记挂着赵永强,在心底轻叹一声。
他对许商笑着说:“小许同志,今天的事你受委屈了,行远过两天就能回来,你不用太挂心他。”
许商满目诧异:“这么快?”
骆师说:“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明天回来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