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当口,李长生身后,木门陡然被人打开。
廖擎天坐在轮椅上,身后,是郑定国。
调研局所属,一字排开,往后站队,一排有一排,跟着从里面走出来。
陶总愣了一下。
长生观,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小长生啊,谈的怎么样?”
廖擎天看都没有去看陶总他们一眼。
这些人,真不配他正眼看一下。
“他们不准备讲理,所以我正准备也跟他们不讲理。”
李长生笑着道:“这点小事,不用麻烦您老,您在里面休息一下,很快就结束。”
李长生这句话一出来,所有人,包括廖擎天在内,内心都是猛然一跳。
这些天,廖擎天已经了解自己这个小师侄的实力有多么强悍。
他不讲理,那这里还真没有人能够跟他讲理。
这些人,都是蠢货吗,都嫌命长吗?
“小长生啊,别急,声不在高,有理才行。”
廖擎天想了想,换了一个说法:“没有必要为这些蝼蚁生气,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些蝼蚁坏了规矩,不值当。”
李长生眼睛一亮。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
廖擎天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
不是说不讲道理不行,而是没有必要。
换另外一个意思,坏规矩可以,得找一个体量足够大的,资格足够老足够高可以给长生观打脸立威的。
这话,李长生爱听。
说起来,李长生绝对是最为苦逼的一代长生观天下行走。
因为没有领路人,所以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做,也没有人告诉他,不能怎么做。
现在好了,廖擎天这么说,李长生就明白了。
长生观,是可以打破规则的。
只看值不值当。
陶总一方的人,一个个都有些呆滞,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一个地级市的一把手,在对方口中,只是蝼蚁?
飞鱼投资,全国前五十企业,在对方口中,只是蝼蚁?
这人,到底是谁?这么狂?
陶总脸色一黑,目光森然的盯着坐在轮椅上的廖擎天,冷冷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