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榕瞬间收起脸上的笑,面无表情地喝完了剩下的半杯奶茶。
见岑寂还杵这儿不动,不禁觉得情况有些不妙,小表情立马严肃起来。
她指着空空的玻璃杯,试探性地问了句:“刚才那就是晚饭吗。”
“当然不是了。”
岑寂拿走空玻璃杯往厨房走,“洗手吃饭吧,吃不下就简单尝两口我做的菜。”
许榕踩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进厨房。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毫无预兆地转身。
她猝不及防撞进岑寂怀里,耳边传来某坏批不怀好意的声音,温热气和坏意一同荡进耳蜗,
“毕竟这可是我第一次为宝贝儿洗手作羹汤呢,不知道效果如何。”
许榕揉揉鼻子,二话不说先拍马屁,“那肯定好吃。”
这马屁倒是没拍错。
她用筷子挨个挑了点尝尝,止不住地点头,“岑寂,你以后要是混不下去了,还可以去当厨子。”
“我没做给除你之外的谁吃的打算。”
“……”
许榕顿了顿,放下筷子,“你下药了?”
“想什么呢。”
岑寂给自己盛了碗饭,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许榕也拿不准这坏批嘴里有几句话是真的。
她想吃,又不敢再试。
只好盯准了岑寂吃过的菜。
岑寂吃一口,她也吃一口,岑寂挑哪一边的菜,她也跟着去夹一筷子尝尝。
直到再也塞不下,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
饭后,岑寂收拾碗筷。
他没用洗碗机,卫衣两边的袖子卷起,露出一截冷白又劲瘦的小臂。
许榕吃得太饱,不想洗澡上床,索性站在厨房门口看岑寂洗碗来消消食。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时不时看到岑寂侧过身来时的侧脸,下颚线条流畅凌厉,自带一股不好接近的气质。
哇,好凶哦。
岑寂不笑的时候,真的一点都不好接近。
“宝宝,你这么盯着我看,会让我误会的。”
“那我不看。”
许榕立马收回目光。
岑寂将洗好的碗放在架子上晾着,抽出纸巾擦干净手指,团成纸团,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