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东实在受不了这味,走出诊所来到外面,发现外面地上放着一张竹椅,一个老人家躺在上面盖着花布,不断发出呻吟。
而在他身边还有两个汉子,个头不高,就穿着短裤,皮笑肉不笑看着叶凡东。
“把人给治成这样,抓紧赔钱,要不然我们就去告你治死了人。”
一个圆脸寸板头的汉子指着叶凡东威胁起来。
另外一个也骂道:“我说就不要他赔钱,直接要他赔命。”
说话间,另外一个汉子朝叶凡东扑去,想要把人给按住。
王翠莲看不下去了,过去就把人拦住吼道:“大勇二勇,你们俩兄弟想干嘛?欺负叶医生是外村人啊?”
娥姐也开口吼道:“我们青山村一直以来对村医都是很尊敬,你们两兄弟是不是想坏了规矩,到时候我们全村人可不会饶了你们。”
“事情都没查清楚,凭什么说是叶医生把人给治坏的?”
芳姐也帮腔地说道。
地上躺着的老爷子突然指着叶凡东就用嘶哑的声音吼道:“就是他给我治坏的,我之前都没这么难受,今天一起床就咳嗽,浑身颤抖,看样子活不久了。”
庄稼汉冷笑道:“我爹被他治成这样,他不得负责吗?要是这事摆不平,我就砸了这诊所,要他偿命。”
叶凡东被这群人弄的一句话都说不上,仔细一回忆这老头,昨天下午确实好像给他看过,但觉得是老人病,也没给怎么治疗,毕竟他顶多就是个气喘,身体其他部位好的很。
一晚上过去病情加重,这不可能啊!
叶凡东叹口气就说:“既然觉得我医术不好,那就送去外面大医院看吧,如果真是我的问题,我愿意负责到底。”
“这可是你说的,先拿钱吧。”
庄稼汉摊开手吼道。
叶凡东皱眉就说:“这都没去检查,我为什么要拿钱?”
“你不垫钱,我们哪有钱把人送出去看?我们都是农村人,可没你们城里人富裕。”
庄稼汉一脸无赖地说道。
四周的人都觉得不对劲,因为这大勇二勇和这个庄稼汉都是好吃懒做的闲汉,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败类。
庄稼汉姓何,叫何大柱,十几岁外出打工,学了一身恶习回村,从此以后家里不干活,还跟他父母干架,混到二十出头,好不容易家里给他娶个媳妇,结果因为他好吃懒做,还爱赌钱,媳妇回了娘家就不来,两家闹了几年都没用。
何大柱扬言不离婚,还要弄死他媳妇。
这大勇二勇都是他的堂弟,三个人属于蛇鼠一窝,经常赌博玩女人,还爱小偷小摸。
村里人对他们一家子是什么德行都知道,所以王翠莲才觉得是他们故意上门讹人,就欺负叶凡东是新来的村里,不是本地人。
叶凡东当然不愿意垫钱,事情没查清楚,他都觉得委屈,凭啥还自己掏钱啊?
突然间,他发现远处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躲在大树下偷瞄。
叶凡东眼睛眯起,视力就好像装了望远镜,一下就把那人给瞄了个清楚。
“这家伙不就是那天晚上偷嫂子衣服的许老三吗?”
叶凡东心里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