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放心。”
周大夫跪在地上,只道“姑娘之前怀不上,是因为用过麝香,但所幸时日不长,没有伤其根基。只是这麝香,日后万万不能再用了。”
姜玉堂书中摩挲着那香囊,又问“有什么香可以蒙混过去,让她以为是麝香”
这感情那姑娘不乐意啊。周大夫瞧了眼姜玉堂那一表人才的模样,按下心中的吃惊。
“檀香,苏合香,还有龙涎香味道都接近。”
周大夫想了想,直接道“最接近的应当是龙涎香,只那姑娘是个会医术的,怕是不好骗。”
姜玉堂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周大夫又道“红麝香珠红麝香珠是麝香所作,形似玛瑙。若用红玛瑙浸了檀香后味道极为相似,可可诓骗一段时日。”
只那姑娘可是个会医术的,能诓多久可就不好说了。可这话周大夫却是不敢开口“离了麝香后过一段时日便可正常有孕。”
“我要让她尽快就有。”
她如今就像是只随时可走的风筝,姜玉堂抓不住什么,迫切的想要她怀上身孕。
她说孩子是牵绊,这话一点也没错,有了孩子,便是她离不开自己的枷锁。
他锁也要把人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周大夫抬起头姜玉堂那儿看了眼,艰涩道“这若是调养一段时日,可能比比较容易。”
“多久”
姜玉堂问。
“半半年”
周大夫遇到过这样的事,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三个月。”
姜玉堂道“三个月我要她有孕,期间你就不用回去了,我在京都给你找个院子,你住那儿吧。”
周大夫抬手抹了把冷汗,颤抖着双腿,赵禄过去扶着,把人送出去。
刚出门,屋子里就传来一道剧烈的声响。
书案被人单手掀翻,砸了下来,上面的书籍、公文、茶盏都碎了一地。
砚台砸在墙壁上,姜玉堂站在书案后,双拳捏紧,眼神冰冷,而他脚下一片狼藉。
沈清云之前装麝香的香囊被姜玉堂拿走了。
翌日她本想出府去抓避子汤,赵禄倒是送了过来“世子爷让奴才给您的。”
“这是红麝香珠,戴上后也能避孕。”
赵禄一板一眼的道“世子说让表少爷每日戴着,他暂时不想要孩子。”
沈清云接过便闻到上面传来的麝香味,听了赵禄的话,倒是放下了心。
姜玉堂如今还未娶妻,是不可能弄出个庶子出来的。比起她,姜玉堂更加不想让她怀孕。
意识到这点,倒是将珠子贴身放在了袖中,没多怀疑。
赵禄很是松了口气。
他回了书房去禀告世子,姜玉堂正在看帖子。帖子是赵家送来的,邀他去京郊跑马。
赵家儿郎众多,个个都英勇能干,送帖子的是赵家的大公子赵宴,他是二房嫡出,赵明珠的兄长,听闻赵宴从小就宠爱这个妹妹。
赵宴素来喜爱骑马,便在京郊弄了个跑马场,常约人去玩。
之前也约过他几次,但他一直没去。此时送来帖子,应当是知晓联姻。
姜玉堂将帖子放下,回了帖答应下来。
晚上的时候,他又摸黑去了沈清云的院子。
沈清云腿还抖着,膝盖还疼的酸。瞧见他过来,就是一哆嗦。抱着被褥往里缩“你你怎么来了”
姜玉堂拿着膏药,站在床沿边“给你涂药。”
风疹好的差不多了,瞧着都没了。
只双膝有些吓人,红一块,紫一块。
姜玉堂面不改色的从袖子里拿了另一种膏药。
月色下,他手指抹了药膏在她膝盖上打着圈。待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他问“明日去京郊跑马,你可想去”
没等沈清云回答,他又淡淡地,不容拒绝道“一起去吧。”
如今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待着他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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