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也经历过。
那种无助。
委屈,无人述说,只能埋葬在心里,或化为泪水哭出来。
另一位售货员见了,拍了拍胡菲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她。
十分钟后。
胡菲才止住哭,望着男人,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水哥,那我丈夫的问题能治吗?”
“实话实说,不好说,要先诊断一下,才能知道。”
在不知道对方问题的情况下,不可能给她什么确定的回答。
“那你能帮我丈夫看看吗?”
“可以,如果你丈夫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他看看。”
这种事情,就怕当事人不愿意看。
“水哥,要不现在去我家?”
胡菲想了想,早治晚治,不如现在就治,早治早好。
主要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万一错过,下次还能不能找到他这是一个问题。
张汉水想了想,不是不可以:“也行,不过我要买些东西。”
“没问题,水哥你要买什么东西,只要你有票,都不是问题。”
胡菲开心的道。
今天她很开心。
自已能不能怀孕,丈夫的病能不能治好,也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水哥,你要买什么?”
“大白兔奶糖,一百斤。”
“茅台,先来一百瓶。”
“再来一百条大前门。”
“还要其它的吗?”
胡菲问道。
“先这样吧。”
张汉水每次来供销社买东西,都是大批量大批量的买,几个售货员已经见怪不怪,也没有多想,给他拿货。
买了这么多东西,要运走就是一个问题。
想了想,让哑女在供销社等一会儿,张汉水走出供销社后,钻进了一个角落里面。
见四周无人,从空间里面取出一个木板车。
这个木板车是上次他自已花了三天三夜,精心打造的,存放于空间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
张汉水把木板车拉供销社门口,把烟、酒和大白兔奶糖一起装入车内。
又让哑女在供销社等一会儿,自已拉着东西来到刚才的角落里面,没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