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你下去吧!”
男子得令后,便由信宴带着走了出去。
“怪不得这么些日子了,都没收到她的回信,原来是病了。”
江篱说道。
“她身上的伤如此严重,就没有缓解的药吗?”
宣王问道。
“怪只怪当初,她伤的太重了,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伤口虽已无事,可那透过骨头的寒症却是无法根除的,不论多名贵的药材也只能是缓解一时,说白了还是要自己挺过去!况且,那鄞桓的医术在我之上,若是连他都没有法子,就真的没办法了。”
江篱郑重地回道。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信宴,去和王妃说一声,今日本王公务繁忙,就不陪她用膳了。”
“是,王爷。”
信宴答话后,立刻走出了书房。
“你这又是何苦呢?”
江篱叹了口气,说道。
“没什么,我就是想休息一下,你回去吧。”
江篱见他如此,也不便多言,出了房门,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迟苓悦听到宣王不来用膳的消息,心下了然地问道:“那边终于有消息传来了。”
“回王妃,是的。”
信宴心知骗不过她,索性也不隐瞒了。
“她,公主还好吗?”
“回王妃公主大病初愈,据暗卫回报,近日已经有所好转。”
“哦?刚去了就大病一场?是什么病,如此严重?”
“回王妃,似是因西境国内连日阴雨,引得公主旧疾复。”
“旧疾?可是那所谓的寒症?”
“回王妃,正是!”
“唉,好了就行,真是苦了她了。”
说罢,迟苓悦便陷入了沉思……
信宴见她不再说话,开口道:“王妃,王妃……不知王妃还有何吩咐?”
迟苓悦这才回过神来,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王妃,可以用膳了。”
一名婢女走进屋门,轻声说道。
“知道了。”
迟苓悦说完,便由贴身丫鬟搀扶着走去偏厅了。
约莫过了半个月,宣王和赵昀几乎是同时收到了来自西境的送礼和信件。
苏苒湘看到信后,高兴坏了,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地念着,就连赵昀看了都觉得她似是着了魔。
“你当心着身子,都是要做娘的人了,还这样小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