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愣是把自己说委屈了,捂着屁股说:“全天下的狗都是我的敌人!”
祝平炎想说,本来就是你的错,但是看白猫那委屈的样子,只能口是心非的点头——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违心话。
白猫忽然像是找到了灵感:“不如我们去永生谷吧?”
“你不是讨厌那里吗?”
“我只讨厌乌龙!”
“但是我能去那里吗?我记得外人去不了永生谷。”
“可以的,只要记得路就行,我带你去。”
祝平炎有些后怕的说:“但上次要不是乌龙,我差点被一根草戳死。”
白猫也恍然大悟般说道:“对啊,你会被红杉踩死的。”
祝平炎捏着白猫的脸:“你是要坑死我吗。”
白猫仰头看着祝平炎:“那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祝平炎伸手抚摸白猫干燥的嘴唇:“你该喝水了。”
忽然的亲昵举动让白猫不知所措,正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时,祝平炎低下头。
“你不是说不能舔嘴唇吗,会更干的。”
“一直舔就没问题了。”
说完便是热吻。
白猫已经丧失了自主思考的能力,原本蹬着桌子的两条腿像甘蔗一样架在桌子上,对祝平炎来说,她整个人也像甘蔗一样甜。
祝平炎一只手从后面托住白猫的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去,白猫脸像锅炉一样滚烫,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阻止祝平炎,但意乱情迷之下,反倒像是在帮忙。
等到一切结束,她心满意足的挣脱祝平炎,一个三级跳逃到屋外,纵身上了房顶,就好像偷吃被抓住后落荒而逃的猫。
祝平炎看着逃走的白猫,心想,两个人吗?两个人也不错啊,以前都是一个人。
他坐在白猫的椅子上,学着她的样子用脚蹬着桌子,但是白猫腿短,椅子和桌子之间的距离很小,容不下祝平炎的腿,所以他连人带椅子仰面摔在地上。
在摔倒的一瞬间,他眼前有一个画面一闪而过,似乎是一栋别墅,二楼的窗户上海棠花正艳,一个女孩趴在窗前向他招手,他应该很熟悉这里,也应该很熟悉这个人,但他想不起来了。
难道这个女孩是他的母亲,但也太年轻了一些,这是他以前的家吗?他的家应该没有这么豪华。
这似乎是来自于儿时的记忆慢慢变得模糊,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再去回忆,却现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也不再纠结这段早已过去的时光,那时候父母健在,家庭和睦,他应该很快乐,但这种快乐已经离开他很多年了。
是从六岁开始吗?确切时间已经忘了,反正他早早成为了孤儿,以前的记忆无论多么幸福,都已模糊不清,流离失所才是他的童年。
像今天这样,幼年记忆一闪而过的情况,以前也有过很多次,他对那些记忆有很严重的疏离感。
好像那不是他的真实经历,而是道听途说的虚假幸福,所以从不会认真去回忆,这次也一样,他完全没有深究的想法。
“乌龙!”
白猫的惊呼声穿透屋顶传到他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