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我来时差不多,他们很多人,大多都眼神涣散。
看来在边境门那没少吃苦!
“他们整个都被骗了?”
“不然呢?园区哪有那么落后,不可能现在还依靠什么缅北高薪去诈骗吧?”
“哈哈!”
老鸭说着笑了起来,“就像猫鼠游戏一样,玩的就是脑子。国内那帮猪以为看了几个缅北诈骗的事件,以为只要相信国外没高薪就不会受骗。”
“其实无非是被骗得晚有了前车之鉴的猪儿罢了!他们甚至还会嘲笑那些人蠢笨,实际都一个比样,越蠢的人越有优越感。”
“一个人的愚蠢无法改变,因为他们不肯真正承认自己。”
我扶在玻璃上,看着这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像赶猪一样被赶进这个地狱,心中百味杂陈。就像那些年纪轻轻进厂的青年人和打工妹一样,穿得和学生一样,但却进入到剥削循环中。
“园区弄出来的公司在暴露前都很正常,甚至为了合规,投入也不在少数。”
“为了高薪工作,这些人个赶个往里蹦,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能力配得上。”
“得到收网的时候,全部都是砧板上的鱼肉。”
老鸭打了个哈欠,悠哉悠哉走回工位。
而我也看不下去,因为。。。那些人已经被拖去了棺材房。
想看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原来白代表说不努力会取代咱们的人是这群家伙。”
我才幡然醒悟,结合老鸭所说,我明白原来这家伙已经明白三组未来的走向。
打算去诈骗组尝试,毕竟,三组未来的改革方向多半也会朝这些方面靠拢。
到时候他就没了优势。
与其坐等淘汰,不如转而尝试。
“谢了!鸭哥!”
我走回位置上道谢。
“晚点下班我请你吃饭!”
“别,”
老鸭眉头一跳,“你特么可别又想宰我,这次老子高低不上当!”
“害!”
“瞧你说得,老子又不是差钱的人,干嘛没事骗你?”
说着我露出兜里鼓鼓的钞票。
“从哪搞来的?”
鸭哥眉头一挑。
“有能力的人搞钱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