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包袱被从村子里找了出来,衣服都还在,所以孟夏打算冲个凉就美美睡上一觉。
浴室水声响起,有细铁钩从门缝下慢慢进入。
“咔哒”
一声,门开了。
两男子蹑手蹑脚进入直奔床上,在翻找了一通包袱后将目光对准了孟夏刚刚换下来的衣物。
“你们在找这个吗?”
孟夏穿着整齐地倚靠在浴室门上,手里两指捻着一物来回晃荡。
两人并不说话,拿着甩棍冲了过来。
一声脆响,锃亮的钢制甩棍被踢至地上,紧接着就是连绵不断地拳意直达脸部。
孟夏说:“袁绍华有没有教过你们,打人专打一处。伤了,他就疼了。”
被打男子初始只觉得脸颊发热,再后感觉发麻发涨,最后才感觉汹涌的痛意袭来。
另一人也不好过,孟夏好像知道自己的套路,出拳被化,抬脚被拦。自己一时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招式。
“意外吧?袁绍华以为自己藏起来的那些武功秘籍都是什么宝贝呢,你们看,也不过如此。”
被打还要被损,左脸肿成猪头的男子终于受不了了,大叫:“那东西我们不要了,让我们走吧。”
“想走?”
孟夏笑的张狂,“恐怕没那么容易。”
一个盘龙绞,男子直接被绞缚在地不能动弹,而她竟然还腾出了一只手甩鞭将另一男子牢牢捆住。
“说,袁绍华是怎么和你们说的,他要这玉符干什么?”
肿脸男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答道:“真人只让我们来接应林师姐,还说如果没有接到,就让我们跟着你。”
甩鞭飒飒,另一仰躺在地的高个男子感觉脑门凉飕飕的,原来是那位姐在说话。
“你说,谁说的更多,我就放了谁。”
“嗯,真人说过让我们找一块凤式玉符,就是你拿的那枚。”
孟夏绞的累了,拽过床单就将肿脸男同高个男一样捆缚起来,然后大佬一般坐在床沿上。
“为什么林星悬叫袁绍华师父,你们却喊真人?”
肿脸男,“真人亲传弟子才能喊师父,我们都不是。”
孟夏小腿开始摆荡起来,就像犯人临刑前刽子手却在一下一下地磨刀。终于,她起身站在了窗前,问两人:“你们道观在哪?”
“开封。”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孟夏笑了起来,神色是让人会误会的平和,“滚吧。”
只是一个抬手,那根长鞭就拴着高个男像荡秋千一样在小小的屋里从这头甩到那头。他还来不及发出尖叫又被一股劲道直推向敞开的窗户。
“啊!”
这下高个男是破防了,早上出门时他算的今天不是自己的死期啊。
双腿弯曲跪趴在地,高个男劫后余生地安抚咚咚作响的心脏。伴随着同样重物落地的声音,他才发觉,d这女人住的明明是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