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沈顾殊和余追默听不到此类的议论纷纷,他们的注意力全心全意在牙齿上。
“你看错人了吧,谁用洗牙啊?”
沈顾殊露出一个播音般的标准笑容,把自己一口洁白的牙齿尽数展露出来。
“不是的,先生。”
余追默微微一笑,“我不仅可以护理您的牙齿。”
“不然呢?你要给我全拔下来吗?”
沈顾殊扬起一道眉,剩下的话就全藏在了沉默的眉眼里。
说好的帮忙呢?结果是来气我的?
“我这边还可以治疗其他的口腔疾病,比如……”
余追默剩下的话也不再出声,变成了仅仅伴随着口型的表演。
比如嘴欠。
正在沈顾殊准备发作的以后,何洳轻轻碰了碰余追默的衣角。
“我也对您家的治疗有兴趣,能不能……”
余追默立刻知道了对方的意图,拿出另一张名片递给何洳。
皓淮向叮铛微微抬了抬下巴。
随后说出了叮铛当时并不理解的话。
“沈顾殊成功了。”
……
关于蝉的叫声,有的说法是热死了,有的说法是知了的拟声。
但是叮铛的耳朵已经被吵得发麻了,听起来的声音很像“死——了——吧——”
人会不会,真的被某种东西吵死呢?
叮铛的生死思绪,被皓淮在她眼前反复做不规则挥动的手指带了回来。
“叮铛,你怎么又走神了?”
余追默不满地瞥了一眼叮铛昏昏欲睡的脸,然后像班主任检查走神的学生一样问她。
“我说到哪了?”
“呃……昨天何洳找你,你俩聊的很开心……”
“然后呢?”
皓淮轻轻叹了口气,却也无法阻止他的追问。
“叮铛,这里只有你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能这么不在乎皓淮老板的死活?”
叮铛赶紧赔了个笑:“然后你说何洳是……”
“是个超级可爱的、柯南里面铃木园子级别的大小姐!”
沈顾殊打断叮铛,阴阳着接过话。
“但是她头脑也太简单了吧,皓淮给自己立人设的时候,我也没有打他啊。”
沈顾殊给自己鸣了下冤:“不过,余院长,你这也算是帮我从根源上解决了。”
余追默瞪了他一眼:“那还谢谢您了?”
沈顾殊还有些自豪:“我第一次相亲,就让童语找到了关程雪。第二次让何洳找到了你……我要是改行开个求姻缘的庙,是不是香火得旺盛的夸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