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憋气憋了很久的赵栩不管不顾一把将坐在高头大马上正忍受着心绞痛的银月扯下。
“还赖在马上干嘛!下来。”
银月被他直接从马上扯下,他本就不重,心绞痛又分走了他大部分的力气,是故,赵栩只是随意一扯就把银月轻松的撕了下来。
银月直直落在地上,摔了个灰头土脸。
薛适的马儿受了惊,往前一尥蹶子,眼看一脚就要踏上银月的胸口,说时迟那时快,薛适及时飞奔过去,拉紧缰绳调转方向,避免受惊的马儿踏碎银月的胸骨。
“没事吧”
薛适的担心无处隐藏。
罪魁祸首赵栩冷眼看着摔在尘土里形容狼狈的银月毫无关心之意,反倒讽刺道:“奴才就是奴才,连畜牲都知道尊卑有别,你看看那马儿刚刚见他摔落可是忍不住想要一脚从你身上踏过。”
赵栩吐出的话语冰冷而又恶毒。
银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赵栩的谩骂照单全收,并不做任何辩驳。
薛适望着银月的表情满是关切,赵栩看去只觉得这一幕扎眼的很。
他冷言道:“薛适,你是我邺王府礼遇的大夫,你母族与我母族有亲,你我一定程度上也算沾亲带故,你可不要因我这下贱的侍卫污了自己的身份。”
明的是提醒,但话里满满警告的意味,一听便听得出。
薛适收回关切的眼神,不再多看银月一眼。
赵栩比银月足足高了一个头,银月低头不语不看他的表现让他胸闷异常。
银月倒不是故意不看他,他现在能够忍着心绞痛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回话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分出去想出一套长篇大论来向赵栩表忠心,再说,这事他以前也没干过啊。
赵栩脸色阴沉的盯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抱起银月往马车上丢去,紧接着他自己也钻了进去。
赵栩拉下车帘哑声命令车夫道:“驾车,邺王府。”
银月被他抵在狭小的马车上,赵栩急促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让他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刚刚受了离心蛊的影响,银月的额头因心绞痛泛起了细密的汗珠,却为他增添了一种苍白的美感。
赵栩从不会委屈自己只要他想要便要了,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
此刻也是一样,他不顾银月依旧苍白的脸色,将他的衣服扯开,露出里面白嫩的身体,将他的双手合拢置于头顶一手握住,自己只撩开下摆,脱去下|身多余的累赘,抬起他的双腿,长驱直|入。
马车颠了起来,暧昧的喘息声透过车厢传了出来,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正发生着什么,大家见怪不怪,目不斜视依旧朝着邺王府方向进发。
一直到了马车停在了邺王府门口,车厢激烈的晃动依旧在继续,里面暧昧的声音时有传出。
薛适握紧了手里的药箱,直到管家出现,他才回过神来,那邺王府的老管家道:“薛大夫,夜已深,小的派人送您回别院吧。”
一群守卫全副武装守着晃动的车厢直到赵栩从里面心满意足的走出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
此时,已是东方既白。
银月躺在车厢里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车碾过八百年那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