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迟俞知道她想做什?么,只要她叫她名字以外的称呼,那就?是她又心怀不轨了。
“我想请你帮个忙”
“说。”
周望舒踮起?脚凑到?他耳边,低声与他说起?自己的请求。
温软的呼吸拂过耳廓,陈迟俞神情微怔了片刻。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温热的气?流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其意义却久久没有?传递到?大?脑。
“可以吗?”
周望舒说完后问他。
陈迟俞没有?立刻回答。
周望舒以为他是在考虑,其实不是,只是他需要几秒钟时间才能真正听清她说了什?么。
“可以。”
他回,声音有?些许的哑。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阵喊声:“哥。”
陈迟俞回头。
周望舒在他转动脖颈的那瞬间注意到?了他红的耳尖。
盯着他那与其他部位冷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耳尖,周望舒心头失笑。
这?反差真的没谁了,一个看起?来不近女色的高冷霸总,实际凑近些说话就?能让他红了耳朵。
她真的好像捏捏他耳朵呀。
起?了贼心的她伸出了手,但只在半空虚抓了抓,没真的上?手。
陈澈在不远处看到?她的动作,以为她图谋不轨,立马抬手指着她呵斥道:“周望舒,把你那咸猪手给我放下!”
周望舒把手放下,因为要搞一波事情让纪骞那个烂黄瓜吃不了兜着走,她心情很好,懒得跟陈澈吵,白他一眼后,将眼镜一袋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这?里离滑雪场还有?一小段距离,乘车只要十分钟,外面停了三辆车,周望舒随便上?了一辆。
和来的时候一样,她还是和顾徽明一辆车。
在去滑雪场的路上?,她把纪骞的事儿跟顾徽明说了,结果他竟然比她还气?愤,因纪骞现在那女朋友是他堂妹,而且是刚成年一小姑娘,这?他能不气?吗,直接问候了他十八代祖宗,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让人断了跟纪家的合作项目,但被?周望舒制止了。
“你先忍着,等狗仔拍到?他出轨证据再说,你要断他资源也得师出有?名不是。”
顾徽明虽然是顾家太子爷,但到?底太年轻,行事太莽撞容易落人口?实,顾徽明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只是太气?了。
“妈的,我是真想现在就?揍他一顿。”
周望舒拍拍他肩膀,“今天?你就?看我吧,我不整死他。”
*
抵达滑雪场,所有?人66续续下车。
今天?滑雪场是清了场的,偌大?的一片雪地只有?他们几个人。
他们都不是第一次滑雪的人了,个个装备都非常齐全,但滑雪板和鞋子还是得在滑雪场内领。
周望舒第一个去领,也是第一个把鞋子穿好的,她穿好鞋时,最后一个领装备的纪骞才朝这?边走过来,她瞅准时机伸出脚,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精准袭击。
纪骞踢到?她那重?且硬的滑雪鞋,顿时摔了一个狗吃屎。
看他摔得比自己想象中还惨烈得多,周望舒差点儿没忍住笑出了声,最后虽然忍住了,但没完全忍住,嘴角先往上?扬了扬才被?她紧急收回,然后死死抿住,忍得很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