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他做什么?”
他原以为她把他叫来有什么悄悄话要告诉他,原来她是为了见谢天恩。
“你别问那么多了。说,带还是不带?”
“他是个坏人,我担心他对你不利。”
“我才不怕呢,有你在我身边,他敢怎么样,你一枪毙了他!”
他微微一笑。这句话,他听了很受用。他十分乐意当她的保护神。
“诶,你到底答不答应?”
她追问道。
他猛然警觉离开太久,这会儿陈翰观可能下完棋了。他没有回答她,慌慌张张地朝客厅走去。
她一跺脚,对着他的背影喊道:“诶,你还没回答我呢!”
陈翰观仍然和左桥易入迷地吓着棋,不曾觉察到他进来。他有点后悔没跟陈羽多聊一会。他傻愣愣地站着,回味刚才短暂而美妙的时刻。他实在喜欢她玲珑可爱的模样,调皮捣蛋的性格。
不知什么时候,陈翰观和左桥易下完了棋。左桥一已经告别离去,陈翰观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陈翰观狐疑地望着他,问道。
他慌乱地答道:“没、没想什么!”
“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陈翰观问道。
“报告旅座,谢天恩什么都不肯说,目前还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肯说?哼!”
陈翰观脸色阴沉下来:“你用刑了没有?”
“还没!”
“那就用刑啊,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陈翰观微怒道。
“使不得啊,旅座!”
金举文说:“他这人性格非常刚强,用刑他更不会说。”
他不想对谢天恩用刑是有顾虑的,万一谢天恩是冯家兴的儿子,他怎么对得起冯家兴?再说,谢天恩又不是犯人,怎么能随便用刑?他实在下不了手。
“我就不信这世上如此刚强的人。”
“旅座……”
“什么都不用说了,用刑!两天后,我要结果!”
陈翰观甩头离开了。
金举文心事重重地走出客厅。陈翰观的脾气他太了解了,自己要是不用刑,恐怕要遭他冷落甚至革职。他也会派他人对谢天恩用刑。谢天恩很可能就是冯家兴的儿子,他不想他受折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他让说出佛珠的下落。
他走出陈公馆,刚要上车,陈羽不知从哪个角落窜出。还没等他发话,她便钻进了他的汽车。
他不解地问道:“陈小姐,你、你这是干嘛?”
陈羽说:“快带我去见谢天恩!”
他急了:“这不行!你父亲要是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你快下来吧!”
“怕什么?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扛。走吧!”
他发自内心地想和她在一起。但他知道,陈翰观把陈羽视若掌上明珠,平时管她很严,不许她随便乱泡。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急得涨红了脸:“这怎么行呢?没有旅座的许可,我不能带你走!”
她眼睛咕噜一转,语气缓了下来:“好吧,你上车吧,我下去!”
他松了口气,打开车门,上了车。她则下了车。
他发动车子就要走时,她却突然打开车门,钻了进来。
他哭丧着脸:“拜托你了,陈大小姐,你别为难我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