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就没怎么清醒过,浑浑噩噩的,嗜睡的厉害。
被霍聿森抱着腰,意识逐渐清醒,睡不着觉了。
霍聿森也醒了的,呼吸很沉,随着周岁时在他怀里辗转反侧,她乱动,。他也跟着不好受,气息彻底乱了套后睁开眼,出声警告怀里的人儿:“别再乱动,真当我定力很好?”
周岁时安静了片刻,突然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柔软的唇贴上他的下巴,她挪了挪,仰起头吻上他的唇,这下轮到他僵硬不敢动,不敢相信她居然在主动吻他……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窸窸窣窣被子动来动去的声音,霍聿森不是圣人,他很喜欢周岁时,包括和她做,何况还有段时间没沾荤腥,经不住她的随意撩拨,他想,只要她勾勾手,他会毫不犹豫给她当狗。
舔狗的狗。
他不客气主动回吻她,身上的伤也不疼了,都成了催化剂,他很快将人压在身下,狂热吻她的唇,锁骨……
变着花样的,一刻都不带停歇。
呼出的呼吸灼热烫人。
说不清是谁的呼吸更乱。
他将她的手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十指覆上,抓紧扣着,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物,伸长手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的东西,摸到后,正要撕掉包装纸时,忽地响起周岁时沙沙的声音,十分动情喊了一声“阖之,轻点……”
。
那股子火立即消失,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透心凉。
霍聿森打开床头灯,盯着她情动的眼眸说:“看清楚,我是谁。”
周岁时眯了眯眼,真的定定看着,随即楞了一下,脸上笑容渐渐消失,说:“霍聿森。”
“你刚刚喊谁?”
“……”
周岁时不说话了。
霍聿森扣住她的下巴:“诚心的是吧?诚心在要做的时候喊周阖之的名字?嗯?”
周岁时说:“是啊。我就是要喊他,不喊他,也会喊别的男人,怎么样,就算这样,你也要做下去?”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霍聿森很掉价。
霍聿森被气得死死压着她的下巴:“你以为我不做?”
“那你做呀。”
周岁时就不信她现在这副病恹恹的,他能有什么性质。
于是又说:“开灯,可以看得清楚点。”
霍聿森知道她是故意的,却又奈何不了她,只能发泄似得咬她的唇,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说:“没用的,岁岁,不管你刚刚喊了谁,该做还是会做下去!”
周岁时连挣扎都不愿意挣扎了,随他去吧,就当是又被狗咬了一口,她都快免疫了……
霍聿森的火又被撩起来,但没有刚刚那么强烈,制纯粹是在发火罢了,要她清楚他的脾气,而她又很平淡,没有刚刚的情动,很冷淡看他的独角戏。
但她还是小看了自己的忍耐力,霍聿森到底和她有过三年夫妻生活的,清楚知道她身上的每个点,很快就被撩动了,她极力忍耐着,又不能如何,被霍聿森轻易带动情绪。
“放开我!”
周岁时撑不住了,出声哀求他,“霍聿森!放开我!”
霍聿森冷笑声:“刚刚不是你主动的么?嗯?我本来可不打算做点什么,是你先乱动,又来吻我,几个意思?现在又后悔了?”
周岁时声音沙的厉害,“我不要了,我真不要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那当我是什么?岁岁,你现在说这些晚了……”
于是霍聿森在她很不情愿的情况下,结束了,时间不长,半个多小时,比起之前算是少的了。
而霍聿森也没有舒适,相反,他很难受,从心里到身体,都难受。
清理后,周岁时蜷缩在一角,床单是换过了的,但房间里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味道,挺浓烈的,周岁时很恶心,胃里又在翻江倒海,可是吐又吐不出来东西。
霍聿森抽了根烟进到房间,周岁时还躺在床上没有动过,他好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跟没事人一样说:“你犯不着表现出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刚刚,是你先开始的。”
所以周岁时恨,恨自己,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在霍聿森那,她的本事都是三脚猫功夫……
……
当天晚上,霍聿森走了,去了酒吧买醉,秦森打来电话那会,他烦躁看了一眼,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