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后来再做了手术,也恢复不到从前。
“挺好的。”
苏时年乐呵呵地回答道。
电话正打着,段昭庭给他发了消息。
“你会针灸吗?”
嗯?
在异国他乡看到如此国内特色的词,竟然还是段昭庭发他的?
针灸,国内中医骨科治疗时,喜欢用,虽然他学的还是西医,但陈正舟也爱教他这个。
“行,小年,时间晚了,我先睡了。”
国内晚上快10点了,苏时年“诶”
了一声,祝陈正舟晚安。
怎么办?
段昭庭问他这个做什么?
“会。”
苏时年发了过去。
“可以帮我去看个人吗?我会给你报酬。”
苏时年心脏一跳,立刻回:“可以。”
等司机来接他之前,苏时年小跑回去,把上次的西装也带着了。
等到车来时,苏时年看着司机给他开了车门,段昭庭竟然也坐在里面。
“怎么了?”
段昭庭看见苏时年的眉毛轻轻蹙了一下,淡粉色的嘴唇无意识地抿了抿,白皙柔软的脸颊上,露出那么一点惊讶的情态。
苏时年主动开了口:
“上次的西装,我干洗过了,和你说过的,这次我带过来了。”
“太贵了,还是还给你吧。”
段昭庭没想到他真的会把衣服还回来,因为苏时年并不富裕。
“对了。”
“那我可以问问是什么人吗?”
段昭庭侧过脸:
“我母亲。”
苏时年“噢”
了一声,瞳孔微微放大。
母亲?
原书里,关于段昭庭母亲的情节不多,大部分都是侧面交代段昭庭在青春期丧父,母亲并不喜欢他,再婚后有了新的孩子,对段昭庭就更加冷淡了。
段昭庭被苏时年歪着脸偷偷看着。
苏时年和人说话时,总是专注又柔和地盯人。
段昭庭感受着那道视线在自己脸上游走,既不过分侵略,也饱含情感。
他有些抵触那样直接的注视,可是瞄过苏时年单纯无辜的黑色眼睛时,又忍住了。
可能,他这种年纪的人,就是喜欢盯人。
段昭庭:“我母亲的脾气并不好,她可能会刁难你,作为回报,你可以提出金钱上的要求。”
苏时年睁圆了眼睛,摇了摇头:“不用不用。”
他之前都收钱了,再要钱怎么感觉要走炮灰的路了呢?
“我帮你是应该的。”
苏时年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