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你猜错了。”
从南笑够了,这才说,“其实我是无业游民,我会来你们店里,其实是想了解一下,然后来应聘。”
“应聘?”
连白这回是真没想到,诧异道,“你要来我们这里工作?”
“对啊。”
从南干脆点头,“你不欢迎我吗?”
“没有没有。”
连白赶忙摇头,他就是太惊讶了,这人长得好看还有钱,竟然是个无业游民。
“等下——”
连白忽然想起,刚刚在酒楼里这人的骚操作,眸中神色瞬间复杂了起来,“你没有工作,还随手扔金子?”
这人看起来挺稳重的,实际上这么败家吗?
从南轻笑,解释道:“虽然我没有工作,但我家人留给我的财产还是很多的,够我花几辈子,想找工作,无非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只知道挥霍,人活一辈子,还是要实现自我价值,做点儿有意义的事。”
这一番话让从南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眼神坚定的仿佛要入党,听得连白忍不住点头,年轻人嘛,有点儿想法是好事,总比只知道败家强。
从南双肘支在桌子上,上半身往连白这边凑了凑,循循善诱:“而且啊,你想想看,刚才那种情况,我给了他好处,他才会给我们想要的信息,这是等价交换,不算浪费,你觉得呢?”
连白看着从南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仿佛要溺毙在那双笑眼里,美色令他暂时失去了判断力,不由自主地就点了头。
见此,从南心满意足地退回到安全距离,过了一会儿,连白才回神。
“哎等下——”
连白正要争辩,从南忽然站起身,走到他这边,把他拉了起来,眼神还看着窗外:“连白你看,外面有卖糖葫芦的,你想吃吗?”
“?”
连白直接被拉着走到了糖葫芦摊,被迫接过从南塞过来的糖葫芦,满脸无奈。
算了,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钱,败家就败家吧。
与此同时,季暮在大街上步伐匆匆,大步上前拽住了第三次想要进店喝酒的沈羡,揪着人衣领子,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再趁我不注意偷偷跑去喝酒,今晚你就自己睡。”
一听见“自己睡”
,沈羡立刻原地立正,从善如流地双手合十,大眼睛里写满了可怜兮兮:“季暮,你忍心看我自己一个人在孤零零的夜里独自对着鬼抹眼泪吗?”
季暮:“我忍心。”
眼看沈羡还要磨他,季暮赶忙说:“别跟我撒娇,我告诉你,这招没用了。”
沈羡酒量其实还好,就是胃不好,平时吃饭喝两杯不是大事,但现在他们已经在街上逛了至少两个小时了,上顿饭也消化的差不多,这个时候喝酒,简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