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禹澄下来抽了根烟,他站在路口装作无意问道,“你朋友最近怎么样了?”
“嗯?”
“就林卿阮。”
终于点上火,墨禹澄闷头吸了一口,冷不丁被呛住,站在路边猛一阵的咳。
梁小姐目光淡淡看过来,又转过去,漠不关心的样子。
简意诚实回答:“她一直没联系我,可能也想自己去散散心。”
“知道了。”
墨禹澄没多问,掐了烟准备走,他伸手拍了拍靳砚琛的肩膀,话却对低下来对简意说,“我结婚那天,麻烦你别让她去。”
“她性子倔,省的她添堵。”
简意嗯了一声,手里一包喜糖分量一下重了起来,回去路上她还和靳砚琛打趣一句,“以后你们这圈子的喜糖我再也不敢吃了。”
靳砚琛笑了一声,剥了一颗奶糖塞她嘴里。
“放心吃吧,这忙你不帮也没事。”
“他不是你朋友么,再说卿阮也是我朋友。”
简意叹了一口气,“订婚仪式已经闹成这样,结婚那天我真不知道那位梁小姐会做什么。”
简意问:“你说卿阮到底能不能想明白?”
靳砚琛一眼看透她所想,他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给她一个很明确的答案。“你劝肯定是劝不明白的,这种事都得自己想通。”
挺有道理的。
就像现在,谁要是跑过来让她和靳砚琛不要再继续下去,她也不会听话。
人生的很多趟旅程,就算结果是已知的,不走到既定的那个终点都不会甘心。
因为希望渺茫的时候,就会依托“奇迹”
这两个字。与其说是奇迹,倒不如称这种顺从为自我放纵的沉沦。
回到东郊,包里的手机一拿出来,简意才现早就没了电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