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仁洲因为被扣两分后脑袋都耷拉下来了,程姣在老师面前还是三好学生,她偷偷写下字条传给封仁洲。
:听说你转型了?
封仁洲没懂,投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程姣迅速拿回纸条龙飞凤舞地又写下一句话推给他。
:你跟梁家老大在一块了?
封仁洲不知道她哪听来的虚假八卦,摇了摇头把纸条还给她,程姣把纸条揣进兜里以免被发现,下课之后追上封仁洲一起走。
封仁洲问她要干什么,程姣用一种怀疑的语气说:“真没在一起啊?”
封仁洲无语住了:“没有,你哥不是知道吗?”
程姣抿了抿唇,她能不知道事情真假吗?但封仁洲平时跟自己耍贫劲儿,自己也得气一气他,见他心情也真有点不太好了,还是提醒道:“传闻传疯了,说你为爱而弯。”
封仁洲没太在意,这种假绯闻在圈内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云淡风轻道:“清者自清,你帮我说几句就行了。”
程姣点点头,顺便告诉他几个加学分的办法,比如早上打卡晨跑。
估摸着期中考就在这个月,封仁洲觉得是有必要提高一下学分了,这段时间不能再被抓到旷课迟到了。
他三分钟热度的报了几个社团,满面春风地放学回家,吃饭都多吃了半碗。
他洗完澡半湿着头发一屁股坐进电竞椅上转了两圈后抓着桌子稳住身体,戴上眼镜打开游戏准备厮杀。
他刚进入游戏卫辰好死不死地给他弹了个视频通话,他该庆幸他打得早了一点,再晚两秒钟封仁洲就要匹配了,封仁洲接了通话用电脑跟他视频。
看背景卫辰是坐在车上,他表情夸张得有些滑稽,特别是在摄像头下显得有些扭曲,封仁洲抬手挡住笑,说:“干嘛?”
卫辰本想跟他好好地吐槽一番,忽然看到封仁洲带着粉色猫耳朵的耳机还戴着副框架眼镜的新造型,他噎了一下,问:“你为什么戴眼镜?”
封仁洲摸了摸下巴,说:“防辐射的。”
自打他上次跟秦济吃火锅见秦济五分钟之内擦了十几次眼镜的时候,他就发誓此生不能让自己近视,当晚回家就下单了一副防辐射眼镜保护眼睛。
卫辰:“…”
卫辰:“少打游戏就好了。”
封仁洲毅然决然地反驳了:“不。”
卫辰拗不过他,想起自己给封仁洲打电话的目的,连忙说:“我刚替我爹参加完晚宴,猜我碰到了谁?”
封仁洲立马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猜测:“谁?今田美樱?”
卫辰佯装怒吼:“你在想什么!”
说罢又紧接着难得地微微羞涩一笑:“虽然我也想…”
封仁洲正经道:“谁啊?”
卫辰恢复正常,说:“梁苑君啊,最近不是疯传你俩在一起了吗?我听到有人跟他打听,他居然没正面反驳。”
封仁洲冷笑一声,无所谓道:“让他自我缟潮吧,别惹我一身腥。”
卫辰没想到他态度这么无所谓,想了想也觉得是自己太在意了,封仁洲自己不承认,任由梁苑君自导自演在外人面前故作欲盖弥彰的模样,搞得人尽皆知后被封仁洲一句反驳只会丢更多的脸。
卫辰晃了晃脑袋看附近的风景估摸着快到家了,最后跟他扯几句有的没的:“不过我还碰到了你朋友,上次酒吧门口见过的。”
封仁洲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声音懒散:“谁?”
卫辰到了家门口,打开车门下车:“啥总编来着,我到了先挂了,拜拜。”
封仁洲还没应一句卫辰就挂了电话,封仁洲没在意他说得话,退出微信接着进入游戏开始匹配。
——
秦济偶然间听到这个真假掺半的绯闻时没什么太大的起伏,拿着酒杯走进身为聚焦点的梁苑君附近,客客气气地跟其他人握手寒暄,几个人围成小圈侃侃而谈欢声笑语。
他擅长玩语言游戏,三言两语就把人们带着往梁苑君的话题上引,其他人看破不说破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弯着善于洞察的眼睛连环抛出梁苑君逃脱不开的问题。
梁苑君虽然在圈内算是处事圆滑具有一定的领导能力的二代,但终究是抵不过他们这一群学识渊博在文学圈小有成就又是在商业场上混了的好些年的老狐貍们。
特别是年轻还尚轻的秦济,他年纪轻轻能坐上这么高的位且不说文学方面有何等造诣,人肯定是老谋深算滴水不漏的,其实梁苑君有点害怕他,特别是他那双洞察一切不怒自威的眼睛,给人很强的压迫力,他爹都告诉他们两别去跟秦济引起不必要的是非,虽然梁家是报社的董事是秦济的领导,但是秦济如果选择跳槽,他们公司就损失了一位大将,并且秦济算是掌握了远泽日报的命门,不能轻易招惹。
梁苑君还算从容,他故作随意地笑笑,解释着跟封仁洲之间的事:“哈哈,朋友间小打小闹罢了。”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秦济却也笑了,他弯着眼却总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梁苑君没他高正好假装自己没看到他的锐利的眼神。
秦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他力道不小,拍得梁苑君半边肩膀都麻了,秦济还是依旧朝他笑,甚至笑容更大了:“我想来也是,封先生一向钟爱女人。”
梁苑君不可能听不懂他语气里的嘲弄,似乎觉得自己是个跳梁小丑,他忍气吞声,微笑道:“秦编何时也这么爱听趣闻了?”
秦济收回手,勾着唇笑却气势凌厉:“梁少莫要对我妄下定论,我一直都爱听。”
他逃他追
刚报社团的那几天有什么活动封仁洲还积极参与,不出三天热度一过,继续瘫着该干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