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我明天叫人开去店里看看。
覃然:你报警没?
封仁洲:没,车库监控应该没拍到,而且这车连行车记录仪都没有。
程初:下次我记得装。
覃然:程初吃一堑长一智知道不?等会给我开来一辆装了行车记录仪的迈巴赫。
程初:?
封仁洲在屏幕后面乐呵呵地看着他们毫无意义的拌嘴掐架,秦济处理好厨房后擦干净手坐在他旁边问:“笑什么呢?”
封仁洲随口解释道:“看麻雀互啄。”
秦济笑着往搭在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里摸出一盒烟和打火机,得到封仁洲同意的眼神后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
封仁洲觉得烟盒有些眼熟,他看看秦济嘴里的烟,又看了看香烟盒,说:“这个牌子是我最喜欢的。”
秦济眼里缀满笑意,他笑着吹出一口烟,嗓音里带着笑显得语气轻飘,他尾音微微上扬:“是么?我也喜欢。”
下次一定
封仁洲的猜测没错,他停车的那个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车上也因为疏漏没有装行车记录仪,封仁洲也懒得动用资源人力去彻查,程初叫人把车开走了顺便给了他一串新车钥匙,一个车标换辆新车封仁洲觉得太值了,接过钥匙乐呵呵地把车标被偷的事抛之脑后。
他这几天把歌给搞定了,跟着之前组建的小乐队一起反反复复修改觉得还是差点意思,虽然鼓手时越和键盘手沈简不是音乐专业的但在业余方面来说是很强的,能力不比音乐学院里一些尖子生差,几天下来大家都因为他的歌拿出空闲时间帮他忙也不容易。
于情于理封仁洲都得请他们吃个饭道个谢,他跟卫辰关系熟,什么时候吃,吃什么,他都随时能请,主要还是听时越和沈简两个人的。
他们觉得一群大男人没什么可商量的,在路边见着了间新开的烤肉店就进去了。
时越前段时间把头剃了,他面容俊毅凌厉,寸头倒是挺适合他,加上他大高个不笑的时候显得高冷,连服务员向他确认菜品的时候都有些胆怯。
时越显然已经习惯了坏人的角色,他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微笑,服务员确认完毕后跑得比兔子还快。
封仁洲看着他颈脖上露出的黑色纹身,问:“纹这不疼吗?”
时越抬手摸了摸,笑道:“这有什么,我在我傲人的部位旁边也纹了一个,走去厕所给你看看。”
沈简跟时越接触时间不长,但他最知道时越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是个满嘴跑火车直男思维的拆家二哈。
沈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看他,劝说道:“别拖了,这个病真的很严重。”
时越懒得跟他拌嘴,起身说要去上厕所让他赶紧挪挪他的尊臀。
封仁洲和卫辰本该也习惯了他的性格,但时越说话总是真假掺半的,年纪只比他们大一岁却总是神神秘秘的,卫辰就好奇地多嘴问了句真的假的,纹那儿会不会很疼,沈简从看一个傻子的眼神变成了看两个傻子:“你也该跟他一起去厕所放放脑子里的水了。”
卫辰只好闭嘴,时越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沈简质问他是不是诚心的,就是不想烤只想吃,时越满脸写着清白二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绝对没有!”
等到气氛刚好,封仁洲拿起杯子真情实意地对他们表示感激,他们只点了饮料没喝酒,以橙汁代酒客客气气地喝了一杯后继续投入进吃肉这件事里。
歌曲最终定下后,他们去录音棚录好歌后封仁洲做了几份唱片送给他们和程初覃然,思考再三后给秦济也留了一张,之前他也给自己送了这是用心手工礼物,光是一顿火锅未免太敷衍人了,便决定给他留下一张。
封一林在放假前一天用学校的公用电话给他打电话,让他别忘了之前答应来接她回家的事,封仁洲表示自己记得,第二天准时开了程初送来的新车去学校接她。
当然买蛋糕的事封仁洲也没忘,正好学校附近有家甜品店,封仁洲不怎么爱吃甜食,他比较喜欢吃咸香酥脆的小零食,封一林爱吃芒果,封仁洲在冷藏柜前精挑细选了个四寸的小蛋糕,店员打包好后封仁洲提回车里放着,他怕把空调调低怕蛋糕化得快,结果在车里坐了会儿自己觉得冷下车站在车边等封一林放学。
放学后学校门口就堵的人满为患,校门口候着的大多都是司机,气质矜贵面容俊美的封仁洲就显得鹤立鸡群,封一林随着人群走出来,她笑着和朋友们告了别,小跑到封仁洲旁边傻乐呵地喊:“哥。”
封仁洲“嗯”
了一声,说:“上车?”
封一林点头,走到副驾驶旁边打开车门就是一股冷气涌出来,封仁洲坐在驾驶座把温度调高把蛋糕递给她,扬了扬下巴,自豪道:“没忘吧?”
封一林有些惊喜地接过,她想起了什么后把蛋糕放在驾驶台上,打开书包翻找出一张贴纸,撕下一枚小红花欲贴在封仁洲额头上,封仁洲发现的及时,迅速抬手阻止了她这个动作,封一林只好转手贴在他的手背上,笑着说:“不错,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封仁洲指了指安全带示意她系好,说:“哪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封一林把贴纸收回去系上安全带,说:“我朋友买东西送的,我就拿了一张。”
汽车启动,缓缓驶出,封一林拿起蛋糕小心地拆开,一股香甜的奶油蛋糕混合着芒果的甜味扑面而来,蛋糕小巧精致,很讨小女孩的心,封一林往封仁洲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解锁后咔咔拍了两张照找到自己微信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