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黛宁说起自己从南知晚那里听来的冷笑话。
“蜘蛛向毛毛虫请教问题,毛毛虫讲了两遍蜘蛛还是不懂,然后毛毛虫生气地说:“你是只猪吗?”
谢黛宁眼睛亮晶晶的,趴进沈屹的怀里,问:“你知道蜘蛛怎么说的?”
沈屹睨着她,冷冷地说:“你是蜘蛛呀!”
谢黛宁:……
谢黛宁:“碗和筷子是好朋友,碗死了,筷子很伤心,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沈屹:“碗安。”
谢黛宁撅了撅嘴,没想到这么冷的笑话,他竟然知道。
她眉毛挑了挑,“这个你肯定不知道,小鸭对小鸡说‘我喜欢你’,小鸡对小鸭会说什么?”
沈屹:“你duck不必。”
谢黛宁挫败地垂下头来,嘟囔,“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沈屹垂眸看着她,神情掩在暗色之中,眼眸深处带着一丝玩味,浓重且静谧。
他的喉头似是滞了一下,声音有些暗哑,“错在哪?”
谢黛宁惊讶地抬起头来,直视着沈屹的眼眸深处,那里的寒凉似乎消散了不少。
哄好了点?
谢黛宁赶紧顺毛捋,抱着沈屹劲挺的腰身,眨巴着眼睛,语气轻柔似水,“我不该自作主张去见谢隽,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沈屹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极淡。
到底还是研究了他几年,对这男人的性格,谢黛宁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她接着说:“我不该不跟你说,放着你这么厉害的靠山不用,我脑子太蠢。”
谢黛宁边说边乖巧地紧了紧手臂,把自己揉进男人怀里,脸贴上沈屹的胸膛,静静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
第一次在床上以外隔沈屹这么近,和他聊天,谢黛宁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在沈屹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沈屹痛得呲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服气?说你蠢还不想承认!”
谢黛宁笑得谄媚,“认,认!总之谢谢你为我出头,你把他怎么了?”
沈屹的手在谢黛宁腰间的软肉上流连,触感像细缎一样,柔滑娇嫩。
软玉温香在怀,渐渐地手就有些不规矩了。
“喂!你别到处乱摸,谢隽怎么重度肺炎的?会不会烧死呀?”
“烧不死,最多吃点苦头。”
沈屹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都是手底下的人搞的,他们有的是折磨人的招。”
谢黛宁抬眸,看着沈屹清晰的下颌线,这男人下颌线都这么好看。
难怪南知晚那个颜狗都为他说话。
“真不是你的主意?”
男人笑,“就让他清醒清醒,没想到他身体太虚,才冻二十来个小时就抗不住了,要不是得了肺炎,他此刻应该还脱光了在一个四处漏风的房间里吸冷气。”
谢黛宁笑:“你也太损了……不过好解气!”
“那说说他到底对你做过些什么。”
谢黛宁怔了怔,那些往事很阴暗,说了让人觉得她很可怜,还有那样的母亲。
她其实并不想提起。
沈屹问:“不想告诉我?”
“嗯。”
沈屹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说就不说吧,哪天你要是想说了,就告诉我。”
谢黛宁偷偷咧嘴笑了,沈屹也不算很难哄嘛!
男人突然在她脑门上“嘣”
了一下,声线微凉,“谢黛宁,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错?”
呃?